她确实不能这样血淋淋的回去。
她跟着范如是去了她的院子。
后院是女眷之所，孟临渊他们自然不能再跟着过去，于是提出告辞，临走之前见苏夜阑头也没回，快步跟着范如是离开，他心中越发不爽。
“哼，没良心丫头。”
他声音不小，苏夜阑走的那么远了都能听见，更不要说其他人。
范如是闻言略有些诧异，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苏夜阑，而苏夜阑只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
范如是就懂了。
谁不知道孟家的小公爷素来放浪无状，肆意妄为，只怕是看上了这位苏家的二小姐。
也是，听说今日飞英会上她表现也是抢眼，如今一身高深莫测的医术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她遇事不慌张忙乱，进退有度，不卑不亢，与传闻中那个花痴草包全然不同。
若她是男子，想必也会为之倾倒。
只可惜……
若被孟家小公爷那样的浪荡子倾慕，也不知究竟是福是祸。
“苏小姐命苦啊。”范如是心生怜悯，不由感叹道。
苏夜阑：……
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她觉得，惹上这么一个混世魔王，是挺命苦的。
两人闲话的功夫，她已经将那件染了血的衣服换下。
清影捧着那件血衣准备收好带回去清洗，苏夜阑想起今日沈殊身上那件华服，目光一沉，开口道：“拿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