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海山石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赵振华又去转了转江东石场,被山风一吹,也就不管老总的风度,在小路上大吐特吐,一行人这才回平南县城。
任平生又让雷海山从县城开车把自己送回了江州市教授花园的家门口,已经一点钟,他知道苏文敏半夜都城将房门反锁,就站在门口打了一个电话。
“喂,老公,现在几点了,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在家门口,快开门。”
苏文敏也才睡不久,听说老公在门外,连忙穿着睡衣到了客厅,透过猫眼,见任平生一脸疲惫地站在门外,急忙开门。
“大半夜的,在哪里疯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苏文敏一边唠叨,一边给任平生端了一杯凉开水,道:“在客厅坐几分钟,然后去冲澡。”喝了两口凉开水,苏文敏又将几片冰梨片端过来。
“老实交待,这么晚了到江州市来做什么。”
任平生早就将托词想好了,道:“赵振华现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要全程陪同他,否则在高振山那里交不了差。”
苏文敏没有深究任平生的话,陪坐在身旁,道:“今天晚上我陪我们楼上张姐打麻将,她说姜部长打算让我到党校脱产培训三个月。”
“那很好啊,正好静下心里学学习,放松放松。”
任平生站起来,道:“我去冲澡,一起来洗鸳鸯浴吧。”苏文敏脸有微烫,道:“我才洗了,在床上等你。”
一夜激情,自是畅快淋漓。
苏文敏睁开眼睛之时,窗户已是明晃晃一片,她翻身抱着光溜溜的任平生,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必是说我们这种小夫妻。”她趴到任平生身上,又用嘴巴寻着任平生的胸膛,不断用舌尖亲吻着。
苏文敏虽然苗条,可是也接近一百斤,任平生醒来之时已是满腹尿意,此时被苏文敏压在身下,连忙道:“投降,我要拉尿。”
看着任平生狼狈窜向卫生间,苏文敏很开心,无意中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看,立刻大叫着从床上跳起来。
“哇,糟了,我要迟到了。”她飞一般下床,道:“完了,今天部里开会,我要列席会议,平生,快点开车送我上班。”
任平生蹲在厕所里,道:“我昨天喝了酒,没有开车,坐别人的车回来的。”
苏文敏旋风一样把牙刷了,草草化妆便匆匆跑出去,在门口回头道:“老公,这个星期五早点回来,我们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