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中发说:“既然你这么怕他当选东蓬岛主席,我倒有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
河鱼命双眼放光,他问:“什么办法?”
曾春华俯身在他耳边细语,河鱼命听后心中大惊,他说:“真的要做这么绝吗?”
曾春华双手一摊说:“其实我可以不说的。不过,想想醒库当选后,你这个四座岛首富恐怕就要变成阶下囚了。”
河鱼命心中大惊,但他转念又想,这曾春华说得可是一点没错。无毒不丈夫,到如今这个份上,我和醒库那就真的是你死我亡的斗争了。如果他当选,我恐怕真的要家破人亡了。
河鱼命思虑再三,心中一横说:“就这么办。”
送走河鱼命后,曾春华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吉普车对时竞成说:“你在他们会面的餐厅外,找一个隐蔽的狙击位,确保河鱼命一击不成,我们还可以二次还击。”
时竞成说:“明白。”
他领命而去,很快消失在落日的余辉中。
晚上,晚饭过后,林冲、何跃、鱼天使三人沿着海岛公路朝小镇中心走去。夜晚海风微凉,四周空气静谧得能听见呼吸。由于沿途路灯稀少,他们走过的路段一片漆黑。
何跃说:“没想到我们在小小的东蓬岛居然遇到了强敌,昨天的投票,醒库大获全胜。不知道今天的情况如何?”
林冲说:“这醒库在东蓬岛当公务人员多年,又是本地人,自然关注度较高。不知道你曾哥可有何对策?”
何跃不由得忧虑涌上心头,他说:“此次东蓬岛之行我们势在必得,绝不允许失败,否则又得耽误数年。我们实在等不起。”
鱼天使穿着亮闪闪的鱼尾裙行走在靠左的一侧,黑暗中,她全身的装饰晶片闪着光芒,像天上的星星。鱼天使说:“我算了一下,即使加上我爸的选票,我们还是敌不过醒库。”
何跃说:“我们还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三人都瞬间沉默了,林冲算算时间,可能最近两三日袁崇喜就应该到了,如果何跃所在的阶梯自由党败选,即使走了他也会心有不安。
这连续多日,他们都未能在西蓬岛找出适合人类饮用的淡水,林冲心中颇有几份自责。
他安慰两人说:“我们现在去清点选票,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呢。”
不知不觉间,三人已能看到远方的灯火。沿海公路倾斜着缓慢向东,在三百米开外的地方便是镇中心。小镇上的店铺还没有打烊,不少的行人往来穿梭,有几人扶老携幼在店铺前挨家挨户地闲逛。
三人走出黑暗,很快融进了灯火通明的街巷里。
一条热气腾腾的小巷子里,醇香扑鼻。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铺门口,有一只褐色陶壶倾斜着悬立半空,壶嘴有一股水柱流下,直直落入下方的圆形池子里。这家店铺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椰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