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苟延残喘到现在，不就想指着轮回重开，他能先蜚一步脱困而出，又早早地分魂出去，收集洪荒的讯息，好能让自己在第一时间躲得远远地。

他容易嘛他，偏偏还遇到王洋这么个恶魔，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你说，你被序追杀？序又是那个？”王洋将墨圣的话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提出疑问道。

井下沉默了许久，才传出墨圣认命般的声音：“序不是某个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个在那场世称诸神黄昏的大战之中，差点胜了的存在。

序由九位战力绝顶的圣人组建而成，他们的遵旨是杀尽一切往世之人，他们觉得日月流传，光阴不息，过去的就该过去，他们追缴一切往世之人。

狠，实在是太狠了，他们不仅杀别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墨圣的言语之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忌惮，哪怕从上古到洪荒，中间远古，近古两个大世都过去了，墨圣还是怕，那种怕刻在了灵魂深处。

序的强大，可见一斑，王洋脑海当中一抹灵光闪过，他怎么觉得，那个‘序’所做的事，与系统有那么点契合？

因为系统的存在，王洋和不属于洪荒这个时代的往世之人，站在了对立面。除非王洋能忍住系统奖励的诱惑，这明显是不现实的，用人性挑战利益？开玩笑呢？

王洋感觉自己好像瞥见了某个惊天之谜的一角，却云里雾里看不清更多的东西。

“这该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我说你能不能先把你手里的石头放下？”墨圣提心吊胆的说道，没这么欺负人的。

“不急！”王洋一句话，差点让墨圣崩溃，“你的魂术还挺厉害的……”

都是挺过悠久岁月的老古董了，王洋开了个头，墨圣就知道什么意思，接话道：“区区分魂之术，不值一提，你想学，我教你！”

说罢，一枚黑色的魂珠就从井下飞了上来，里面包含有墨圣的全部道法。

“这么容易？你该不会想要暗算我吧？”

这下反倒给王洋搞的不自信了。

“我他么敢吗？”墨圣说不出来的委屈。

王洋神识投进魂珠之中，墨圣还真没耍阴招，只是看过之后，王洋却并不怎么高兴。

“我说你逗我呢吧？分魂就分魂？怎么还要将真灵也给碎了？这真灵要是碎了，人还能活吗？”

王洋感觉这道法，完全是在叫人自杀。

“我没骗你，反正我碎掉真灵之后没事，至于别人，我就不知道了，我这道法在上古也不是啥秘密，可能修成的救我一个，所以……”墨圣实事求是说。

剩下的话不用他往下说，王洋就全明白了，敢情这老鬼不把自己的道法当回事，是因为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修的成啊！

“垃圾！”王洋一把将魂珠捏碎，“行，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痛快点吧，今天，你我之间必须有个了结，你说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