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言拿出一枚储物戒,严潇则欣然接下来这封口费。
随后,便开始与姜正言畅聊人生。
……
“张懿。”
“在。”
下方的张懿极尽卑恭,弯着腰完全没有一个上人应有的姿态,就差跪下面对志坚天君。
“严潇的实力,已经在你之上,这次在西陲之地,婆罗宗兴起,你需带他一同前往,签订两宗交易。”
志坚天君背对着张懿,一身靛紫长袍绣着的金蟾活灵活现。
“是。龙一大人。”
张懿恭敬一拜,志坚天君的身影消散原地。
他伫立良久,方才起身。
他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只有真正属于这个组织的人,才知道志坚天君有多么恐怖,才知道这个组织有多么强大。
这个组织便是诸天万界的阴暗——万界会。
而他张懿,不过是个最外围的蚁廿二。
万界会以龙、鸱、蚁来规划等级,每个等级都对下一级有这绝对的统治力。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万界会的手段。
但凡成为万界会的成员,一旦犯错,由上级发动,从体内生长的道种激发万界生死毒。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不同的世界以不同的死法,痛苦死去无数次。
没有人能够承受这种痛苦,没有人。
他张懿,已经因为严潇,承受了一次,他明白,这次的历练,又是志坚天君的一次观察。
万界会,不如说是志坚天君,从来没有停下对整个天剑宗,以及整个东洲成员的观察吸纳。
他知道志坚天君在下一盘极大的棋局,但是却始终不知道志坚天君的目的何在。
至少,他后悔了,后悔加入这个组织,哪怕在曾经,他为此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手刃了仇敌。
可他碍于规则,不能和任何人说起这个组织的事情,否则,等待他的将会是生不如死。
“严潇……师叔,对不起你……”
这是张懿的忏悔,当年其实若非他的缘故,也许严潇也不会被志坚天君看中,且若非齐修的缘故,恐怕严潇早就被吸纳成万界会的一员。
可一切悲剧早已发生,无人能够更改这悲哀结局。
……
西陲之地,颇为荒凉,临近海风,空气都带着黏腻。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才七岁!才七岁啊!”
一名女妇跪在地上,抓住一名身穿红黑相间,奇装异服的男子。
这男子手上提着一名七岁女童,女童早已被掐住了脖子,脸色乌青,已经没了生息。
可女妇却一直哭嚎着,恍若未觉,母性的光辉散发着,却抵不过黑暗的暴力。
这名女妇的双脚都已经被打断,腹部有一个巨大的创口,仿佛被人用锥子捅穿,且其下体也说话赤裸,看来不止被凌辱一次。
“哈哈哈!你的女儿跟着我们才是永生,她的血肉可以在我们体内永生!至于你,只是我们泄欲的工具罢了!”
男子露出变态的笑容,他的四周,躺满了尸体,男子尽皆死状凄惨,女子尽皆浑身赤裸。
可本该象征美好的女体上,有无数野兽与人形野兽,在死去的女体上释放自身残虐的兽欲。
“好了,弥笃,莫要过分了,这样对我们婆罗宗的名声不好。”
一旁的喀则尔,婆罗宗元婴七阶长老说道。
“是是是!喀则尔长老!”
弥笃不敢在长老面前造次,立马一脚踢飞身下女妇的头颅,头颅飞出百丈远,撞击到城墙上炸裂成了无数碎片。
身躯喷出的鲜血,则仿若弥笃的圣礼,他张大嘴,饮用这洗礼。
在女妇残躯抽搐一会儿,血液喷射完毕之后,弥笃虽然有些不满。
却还是一把将手中的女童对着自己的腹部用力一按。
只见弥笃的腹部,开始蠕动,仿若一直蠕动的肉泥,张开口,将女童一点一点融合。
弥笃睁大了眼睛,身体扭曲却仿若享受一般大笑。
“哈哈哈!爽!好爽!进入我的身体了!进入我的身体了!”
弥笃空着的左手一把抓住女童的肚子,使劲往自己腹部塞入,那种被填满的曼妙感觉,让他爽到翻起白眼。
这就是婆罗宗的功法,以血肉作为养分,作为修炼基础,一步一步强大自身。
让所有人,在血肉的范畴上彻底永生!
“对啊,这样就对了弥笃,你当初不过也是个普通凡人,体会到了力量的强大了吗?
你看看这四周,这座城的凡人本来都不过几十年寿命,如今因为我们,彻底永生,这就是我们的功德。
至于夺煞上人,早已经是历史了,他打开了乱世的门,如今却是我们的时代。
弥笃,你要记住,我们要的是残暴而不是荒淫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