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齐军源发动总攻,樊离歌亲自带领樊家将上阵杀敌,面对楚国将士的不顾一切的攻势,齐军主动议和。
樊离歌刚离开战场就骑着鬼孓赶将军府,五年前他得到消息,夫人上官秋瓷已然离,因为紧张的战事,他连痛哭的闲都没有。
五年的时转瞬逝,齐国主动议和,拟定协议非正当理由不得进攻楚国,并送来齐国公主和亲,两国的战事是下了。
战事停歇,樊离歌也终于可以家看看了,一上不吃不喝,马不停蹄的赶,他心中急切,急切想到府上,看一看他和上官秋瓷的孩子!
鬼孓不愧是良驹,里的距离,从未吃过一口草,也没有喝过一口水,脚下蹄铁照样踩的哒哒作响,度丝毫没有变慢。
进入皇城,一种悲恸的情感压的人喘不过气,为了祭奠这位镇国将军夫人,城墙之上挂满了白色丧锦,见到如此,樊离歌摇了摇头,心中不置可否。
举国哀悼,这是皇太后身死有的待遇,黎守印这样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但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怎么会将上官秋瓷的不幸怪罪在黎守印身上?
樊离歌这次来只是为了祭奠一下亡妻,置一下女儿樊香儿罢了。
这也是他没有跟军队一起来,选择独自一人赶来的缘因,只是来处理一下私事而已,没必要大张旗鼓的。
在楚国四万寻常姓眼中或许他是个英雄,但是在他自己眼中不是。
临危命,他抛下有孕在身的妻子奔赴战场、为了胜牺牲樊家将,视十万戍城将士为草莽,这是不义!
没有听黎守印顿残军的命令就赶了来,这是不忠!
不忠不义之人有何颜面镇国功勋?
这次护城战役是樊离歌的最惨痛的一仗,妻子上官秋瓷离之时他没在身边,楚国战死了二十万戍城将士换来的结果却是议和。
战场之上分不出胜负,伤亡相较惨重的一方就是失败!
由此看来,他落得孤家寡人的下场也并不奇怪,或许他此生唯一的牵挂就是从未见过的女儿——樊香儿了。
“站住!”
樊离歌刚要进城,就城门处的守卫拦住,“你是何人?有没有身份令牌?”
楚国皇城戒备森严,在皇城中出入都要出示身份令牌,齐楚两国刚刚议和,上面吩咐城门守卫,凡是可疑人物进出皇城都要出示令牌验明正身,这也是为了防止国奸细混入皇城。
“令牌?”
樊离歌一时间恍惚了,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发现自己身上的甲胄已经变得破败不堪,令牌似乎也不见了踪。
“没有令牌就是奸细!来人!给我拿下!”
随着守卫的一声令下,几个身穿金甲的守卫一拥而上,把樊离歌前后左右都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一精钢长矛闪烁着寒架在樊离歌身各处。
“干么!么事吵吵闹闹的?”
身穿云纹锦衣的男子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脚轻快,声音懒散。
“禀大人,此人没有身份令牌,小的拦下来了。”拦住樊离歌的守卫立刻走上前,满脸笑的答道。
“是吗?”男子抬头看了樊离歌一眼,樊离歌脸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一时间他也没有认出樊离歌,于是便挖着耳朵略显轻浮的说道:“既然没有身份令牌就赶出去吧!王大人在里面休息,吵吵闹闹的惊了王大人,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是是!小人这就将他赶出去!”守卫点头哈腰的,生怕得罪了他口中的王大人,与锦衣卫相比,他们的生死就在对方一句话之间。
“锦衣卫?锦衣卫怎么会在这里看守城门?”
这是樊离歌脑中第一个想法,锦衣卫的职责是直听命于皇上,皇上往往会用他们些除掉异己、抄家灭族的事,因此锦衣卫向来都是见不得的!就是两国议和,也不可能有在暗处的锦衣卫么事。
看到锦衣卫表情淡漠,形体慵懒,态度散漫,想想那些在战场杀敌牺牲的将士,胸腔之中一团怒火熊熊燃起!
“身为锦衣卫,你不在宫中好好侍奉皇上,反倒来城门口来享福,你还当是不怕掉脑袋啊!”樊离歌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呵斥道。
“你爷爷的!小爷只是让人把你赶出去,还没有让人动你,你就敢对小爷吆五喝的,你那葱!”
锦衣卫王明樊离歌的话激怒了,他可是锦衣卫夫长王渊的侄子,平时在锦衣卫总府都是横着走,有那个人见了他不是点头哈腰的?么时候人训过?
日倒是好了,遇上个硬茬子,原本派来守城门,一守就是五年,他就不服气,他们锦衣卫么时候过这种抛头露面的事?
他王明早就厌了,在城墙之下吃灰,窝了一肚子火,这下可是找到地方发泄了!
抽出腰间的长刀,表情阴狠的笑道:“你最好待在原地让小爷砍,小爷气消了兴许还能给你一条活,不然的话小爷有的是手让你生不如死!”
“大言不惭!”樊离歌气急反笑,么时候锦衣卫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