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枯刚苏醒过来,第一眼望去就是流氓兔的尸体缓缓往地上掉落的景象。
“不!!!”
夏枯连忙一个瞬移过去,轻轻地接住掉落下来的流氓兔尸体。
夏枯在探查到流氓兔生机全无之后,朝着无情怒吼:“为什么,无情你明明知道罪魁祸首不是它,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要杀死它?它不管怎么说,还只是一只兔子而已啊!
而且你知道么,它是阿玉养大的兔子,是你的亡妻阿玉养大的兔子!阿玉生前曾经把它当作自己顽皮的孩子看待的。”
无情一听,情绪激动,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口中喃喃低语:“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阿玉从来就没有和我说起过这件事情!她只是说起过你,没说起过这只兔子。”
夏枯沉默无言,愣愣地看着自己曾经充满生机活力,喜欢调皮捣蛋的好友,就这样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一时之间完全接受不能。
楚浪在旁边看着事态的发展,他感觉自己又吃了一个大瓜,有心想要询问一下他们几个之间真正的关系。
但看着他们那悲伤的神情,心想还是算了,因为他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
况且,他怀疑再问下去又会触发一些他难以完成的任务。
这时候,躺在地上的司徒钟猛然睁开双眼,他看到已经死去的流氓兔,感受着自身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被左眼中的银色符文吸取。
“哈哈哈,在我身上就是我的力量,那些狗屁的神什么都不是,休想夺走我的力量!”司徒钟癫狂地笑了起来。
他的右眼幽暗深邃,仿佛黑洞一般漆黑神秘,浑身的黑气快速汇聚成一件黑色披风,自动披到他的后背上。
接着他表情狰狞,伸出左手直接将寄宿着银色符文的左眼硬生生扣了下来。
“桀桀桀,狗屁的神,狗屁的银色符文,你们休想夺走我的力量!看我把力量统统都给吃回去!”
司徒钟看着左手那血淋淋的眼珠子上依旧闪烁着的银色符文,状若疯魔,直接就将眼珠子给咬了下去,登时汁液四溢,银色符文从眼珠子中脱离了出来。
“我的,都是我的,快给我回来!”司徒钟看到银色符文从他眼前溜走,他连忙追了上去,想要将滑不溜秋的银色符文抓到手。
楚浪在脑海中叹息:“凌凌漆,司徒这家伙现在是什么情况,感觉他的状态很不对劲啊!而且他的力量是不是没有完全被收走?”
凌凌漆回应道:“他目前算是半入魔的状态吧,心中的执念让他对银色符文中的力量耿耿于怀,所以他哪怕入魔了也想着夺回属于自己的力量。
至于为什么没有被完全收走,可能是因为一些力量是他自己苦修所得吧。”
楚浪神色复杂,望着司徒钟如今这副疯癫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他在脑海中对着凌凌漆问道:“那我们能否再伪造一个零号神使的银色符文给他?”
凌凌漆:“不可能的,目前为宿主你伪造一个零号神使的银色符文已经很费劲了,除非宿主你有二十万的欢乐豆,不然我是伪造不出来的。”
楚浪:“......”
说到底还是嫌弃他欢乐豆不够,不肯帮忙。
“别走,给我停下!”司徒钟一边喊一边追逐着银色符文。
很快,他来到了夏枯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