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对夏雅来了又走,看到了,没有吭声,似乎她的眼中只有爷爷。
只是,让范语曼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不久,就在她觉得已经说服爷爷,这时,王福寿却抱着一个木盒子到来。
范语曼只是看了一眼,怎么觉得这个盒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后来,当范语曼想到这个木盒子的来由,想要阻止的时候,王福寿已经打开放在范弘毅面前。
看着那放在里面熟悉的东西,她张大嘴巴许久反应不过来。
这都多少年的东西了,怎么还能被‘保护’的这么好。
“曼曼,看看这都是什么?”范弘毅拿起其中一张画,直接摊开放在两人的面前。
范语曼低头,不好意思抬头。
“你知道么,当初我看到这张画的时候就在想,那个老头子真的有这么丑吗?”
“爷爷——”范语曼无语,这还是上幼儿园的时候画的爷爷,那时会拿笔已经算是不错了,能画成这样,的确不太好看,可,这个时候怎么能翻小时候的旧账。
“还有这张,这胡子是不是太长了,都拖到地上了?”
“这张,怎么只有一个眼睛,另一只眼睛哪去了?”
“这个,爷爷明明是个男的,为什么要穿裙子,还是粉红色的裙子?”
范语曼轻叹一声,缓缓闭上眼睛。
过去的一切,曾经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同,现在回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曼曼,你看这张,终于算是有进步了,你看,至少眼睛,鼻子都没有忘。”
“爷爷,我求你了,不要再看了。”
“怎么,你难道觉得难以回首?”
“当时觉得挺好,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不,我的曼曼一直做的很好,无论你走的哪一步,爷爷都会为你骄傲,不管你以后站在什么角度,你的身后永远都会有爷爷。”
“......”范语曼哽咽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冲到爷爷的怀中,如同现在的爷爷还是曾经的爷爷,她还是小时候的自己。
“有些事情只有走过,才会知道其中的滋味,如同你们女人最愿意臭美。”
“.......”范语曼无语,这词让她想要提醒都忘了。
“你们女人最爱臭美,整天嚷嚷着减肥,美容,在我看来,那都是闲的,没事可做,只是找事情打法时间而已,我的孙女不一样,从来不会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你变了,变的为别人考虑,变的想事情的前因后果,这都是好事,爷爷为你的成长感到骄傲。”
“爷爷今天最想说的是,如同你们女人,整天嚷嚷着什么想要控油,不需要补水,其实,你们有一个盲区,只有水分渐渐流失,水分干了以后,油就渗出来了。”
范语曼看向爷爷,这一刻,她发现爷爷的用心良苦。
不管是现在的爷爷,还是原来的爷爷,她在他们的心中都要这么重要的份量。
不过,她想的更多,原本只是想要垄断整个青水市的商业,现在看来,她该再次为范家做点什么了。
总不能自己想要往前冲,却要带着那么多人一起,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明面上的只是做给外人看的,适时转移到暗处,在需要的时候在出手,这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