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我真的是咽不下这口气,活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
杨冬来看着他那样子,想起为了那花圃,曹小满也没少费心,顶着太阳,大着肚子去栽花,汗水都比别人流得多。
“那些人确实很过分。”杨冬来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道。
谢飞扬一拍桌子,“岂止是过分,简直是歹毒!要不是我妈发话了,我非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可!”
“怎么给颜色?”杨冬来瞳孔缩了缩,状似无意地问。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
杨冬来抿了抿嘴,“这倒也说得过去。”
“要不是牲口不认地儿,我保准让他们尝尝庄稼被毁的滋味儿!”谢飞扬咬牙切齿。
他也不是不讲原则的人,谁出的头,他就找谁算账,不愿意一棍子全打死了。
杨冬来又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想让牲口认地儿,也不是没办法。”
谢飞扬一个激灵,猛地凑到了他面前,差点没碰着杨冬来的鼻尖。
“什么办法?”
杨冬来嫌弃地推了推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