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潮后方。

杜康好奇地捅了捅大宝的毛绒耳朵，问道：“它们说的那个‘要不是因为’，后面是啥？”

“这个……”抓了两下侧脸，大宝稍稍抬头，望着天际，好似在回想这什么。

稍顿，它开口说道：“这个就要说到……”

才刚开了个头，大宝便停下了。

眨了两下乌黑的眼睛，它脸上诧异，反问：“神不是全知全能的吗？”

这不对啊！

据它了解，神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啊！

怎么头上这个神这么多不知道的？

第一个问的神名，不说；

第二个问的成神时的样子，回答不知道，虽然后面说的那些很有道理，但这并不足以充当是神的证据，只是因为空气中那隐隐的压制感，才让它有些相信杜康是神（能压制半神的，应该只有神吧）；

第三个也就是上面这个问题，也是最让它感到不对的问题，全知全能的神，不知道成神，可能有着各种原因，还算能理解，可不清楚兽族是因为什么，没有的法术系魔兽，就不对劲了。

莫非……

听到大宝的话，杜康有些无语。

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说神全知全能，这话对吗？

从某种方面来说，也对！

神可以通过自己掌握的规则，了解规则内所能知道的一些事。

可，

杜康是什么神？

黑恶神！

掌握的规则呢？

黑之规则与恶之规则。

能知道兽族的事吗？

能！

两个规则都能跟兽族扯上关系。

只是……

他能了解到的，都是与两条规则有关的。

上面那个问题与两条规则有关吗？

无关！

这让他去哪儿了解去？

无语片刻，杜康扶额解释道：“神，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全知全能的说法并不准确，最多只能了解一些掌握规则之内的事。我掌握的规则，能知道的，大概……等等，你容我想想。”

杜康无语的表情一顿，停下解释，陷入思索。

大宝：？？？

大佬，你别说话只说一半啊？

你这搞得，我很难受啊！

本大宝平生最恨的，就是……算了，本大爷不跟你计较。

闲来无事，大宝从掌心掏出一根大箭竹，嘎吱嘎吱地啃了起来。

听着大宝的啃食声，杜康思索着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真的和两条规则无关吗？

要不是因为……

看当时那只愤怒金刚一脸晦气的表情，再结合前后，大概……应该和兽群中的法术系魔兽有关，杜康心中猜测。

这里的法术系魔兽，并不是说愤怒金刚等大型魔兽不会法术，而是那些与它们擅长肉搏相比更擅长法术的魔兽。

就类似于人族的武者和魔法师，一个擅长肉体，一个擅长精神。

杜康猜测为法术系魔兽的另一个理由是，这次的兽潮一只法术系魔兽都没有出现！

既然如此，那么……那些此时还呆在山脉中的法术系魔兽，对这边的这些兽族……是什么态度？

不关心？

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