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滴血认亲啊亲,抢亲滴亲哦亲(1 / 2)

老苟觉得这话还挺亲切,自己老板喝多了以后也经常在ktv里说类似的话。

得,来吧。

男左女右,老苟上前几步,伸出左手。

槐婆婆手里的簪子卖相不俗,乌木材质,雕工精湛,通体布满花纹。端头镶嵌了一颗珍珠,足有小指头大小,荧光潋滟,绝非俗物。

这么豪横的么?一个使唤婆子的随身饰品都这么牛批的?

槐婆婆脸色严肃,嘴里念念有词,那乌木簪子自妇人掌心徐徐飘起,在半空中画了个圆弧,径直飞向了老苟。

苟德柱心里一突,下意识地就想缩手,还没等反应过来,左手无名指顶端微微一凉,随即一阵麻痒,好似被蚊虫叮咬了一般。

老苟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全无一丝异样,这才抬头看向前方。

乌木簪子已然飞回了槐婆婆手中,尖端朝下浮于掌心之上,顶端的珍珠隐隐发出红光,亮如萤火。

槐婆婆口中越来越快,簪子微微抖动,有如漂在水中一般上下沉浮。珠子上的光芒越来越亮,照得人双目难睁,颜色也开始变化,渐渐转为深紫之色。

槐婆婆哈哈大笑,满屋紫光忽地消散不见。

老苟使劲眨了眨眼,瞧见那支簪子已然落在妇人手心,再无半点异状。

“好,好!好!!”槐婆婆连说了三声好,一声高过一声,随后竟直接跪倒在地,眼中含泪,双手合十。

“三清在上,我家姑娘命不该绝,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声音颤抖,语气诚恳,显然是动了真情。

这位槐婆婆从始至终都自在从容,虽没有颐指气使高人一等的做派,但骨子里的傲气老苟早就看在眼里,此时竟然如此激动,近乎语无伦次。

苟德柱暗暗心惊,看样子自己这一身五花价值不菲,买家算是认定了这口。

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却见槐婆婆转头就朝自己自己拜了下去。

“公子在上,请受老奴一拜。”

老苟哪见过这个,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伸手去搀,嘴里喊着:“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怎可如此大礼,小子如何受得。”

槐婆婆身材消瘦,个子不高,老苟一搀之下却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我去,练家子!

老苟脸色发红,一半是的确用了力气,一半是尴尬。

“老奴瞎了眼,竟在姑爷面前拿乔充大,真真是该死。”槐婆婆语气颇为诚恳,老苟心里却是一突。

卧槽,姑爷都叫上了,难怪大妈你死活不起来,这是碰瓷吧,不要钱就要人那种是吧,真讹“人”是吧。

对方死活不起来,嘴里说着该死,手上却牢牢攥住不放,老苟门清啊,这是等着自己开口呢。

一跺脚心一横,不就是耍赖么,我苟德柱何许人也,社会老油条,职场滚刀肉,跟我来这套,着家伙吧你。

直接双膝跪地,一个响头就磕在了地上。

来吧,互相伤害吧,姑爷?苟爷我今个先跟你来个天地同寿吧。

槐婆婆一个鹞子翻身就闪到了一旁。

老苟优点之九,为人谨慎,关键时刻从不把脸皮当回事。

祠堂里一片寂静。

族长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连忙出来打了圆场。

“槐婆莫怪,这娃是个憨厚守礼的,哪见得了长辈给自己行礼。”一边掺着槐婆回身落座,一边转头朝着老苟呵斥:“你个瓜娃子还跪着作甚?过来斟茶。”眉毛下边全是眼色,生怕老苟当真是个愣的。

顺坡下驴那可是老苟的常驻被动,当即起身上前,乖乖斟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