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韵指了指边上那一串瓷瓶:“这个呢”
“顺便帮我探查一下土戈的水质。”沈闻使唤起贺兰韵来一点心理压力都都没有,弄得贺兰韵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家伙的。
“你是觉得土戈城的凡人得了这样的怪症是因为长期摄入土戈城水源的缘故”贺兰韵把手放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会,摇摇头道,“我倒是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说了,我们来到土戈半月,饮用吃食都是土戈水源、作物,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啊”
沈闻叹了口气:“总之先看看吧,万一呢”
说到这,贺兰韵的目光落在了沈闻身后的月隐身上,这人自从跟着沈闻进来之后就一直安静得站在一边,看着沈闻和贺兰韵交谈。
贺兰韵注意到了他,但是沈闻现在做的事情他不觉得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所以也没避开这个人再说了,沈闻带进来的,她没示意避开,就说明她有自己的打算
想到这里,贺兰韵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沈闻:
你后退半步看渣男的眼神是认真的吗
她“啧”了一声,迅速把可能歪掉的话题扯了回来:“我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沈闻组织了一下语句,道,“这人是明家的子嗣,但如你所见,他是个没有灵根的凡人。”说到这里,沈闻瞥了一眼贺兰韵的表情。
后者的表情有些震惊,似乎像是被点中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样,半晌之后,贺兰韵才道:“你是想问我,贺兰家到底是怎么没落的对吧”
当初的贺兰家,在春城也算是一方豪强,就算家族逐渐不再能生出有资质的后代来,却也不至于要和沈家这样一个刚刚崛起的小家族结亲,还点名要娶的是天女之后。
沈闻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症结,到是月隐的出现给了她另外一个思路若是贺兰家的没落不是因为“生不出有资质的后代”而是“大多数子嗣开始出现无灵根的状况”呢
“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只是听刁大爷说过那时候的事情,说那时候,贺兰家接二连三出生无灵根的子嗣,以至于家族逐渐没落,能挑大梁的后代几乎没有,到了我祖父这一代,祖父为了治疗这种奇怪的病症,出去遍寻良方,走遍了千山万水。”
贺兰韵顿了顿,神色有些凝重:“他回来的时候,便逼着父亲立下誓言,说一定要”他想着月隐尚且还是个外人,自然不能暴露沈闻天女的身份,于是便用了一个模糊的字眼,“一定要娶一个和你一样身世的姑娘才可能改变家族的窘境,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月隐道:“原来你二人是未婚夫妇”
沈闻同贺兰韵异口同声道:“早退了”
话一出口,贺兰韵的眼神又惊恐了起来:“我说,你不会是来加入这个麻将馆的吧”他瞪着沈闻,“已经快凑成两桌麻将了”
沈闻:
你这发言,让我很想和你玩梗。
“娘,放心,搞得定的。”沈闻把手放在鬓角,千娇百媚地抚了一把。
贺兰韵:呸。
只是话音未落,义诊帐篷的帘子却被掀起来,带出一阵佛铃脆响:“贺兰施主,阿闻在你那么她昨夜一夜未归,我甚是担忧”
沈闻一个眼疾脚快,把还一脸茫然的月隐踹进了贺兰韵用来发酵特殊药材的麦秆堆里。
月隐:
这一脚不重,但是他陷在一堆麦秆里有点懵逼。
求心的手定格在了撩帘子的动作,半晌,才听他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一般道:“回来便好,我泡了些茶,口渴就回飞舟上喝一杯吧。”
贺兰韵:
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正宫气度吗当真佛光四射,让人折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心: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闻哥: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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