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就口是心非吧，她也见过凌月歌对那张照片的珍重程度，但是她现在比较强她说的都对。

最终她还是没有吃下眼前的饭，两人一同走出了门外，天色逐渐昏暗了下来。

“你说那个家伙会躲在哪里呢？”凌月歌忽然问道。

“不清楚。”顾梓摇头。

而且那未必是躲藏，对方可能不知道她们两个一路循着痕迹寻找了过来，对她们应该也没什么防备。都没当成对手怎么会有防备呢？

“看那里。”凌月歌忽然开口道。

在那片略有些昏暗的夕阳映照下，天空之中像是有很多黑色的颗粒在浮动，此时正好有一群鸟飞过那个位置，然而之后却没有半点的声音再传出来。

鸟群当着他们的面消失了，那些黑色颗粒似乎更加密集了一些。

“原来是这样。”她微微眯起了眼睛：“看来这位完美者喜欢细嚼慢咽啊。”

【只是，这样算起来的话，对方的本体可能存在的范围也太大了，从什么角度操纵这些颗粒是最合适的？】

...

“战火连绵不绝，灾难不断降临，这些都是神给予我们的考验。

他将站在高处看着一切，审视着我们的行为。”

即使是在夜晚，仍然有宣传教义的地方在工作，对于这些人来说，灾难般的现在反而更适合宣传他们所说的一切。

人是需要信仰来缓解他们的不如意的，即使到了晚上这里的人仍然不少。

在宣传结束之后，他们还会给予每个信徒一些神圣的事物，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的门被推开了。

”像你这样的东西居然也会信奉所谓的神灵吗？”凌月歌冷笑道：”还是说，这里的一切是你期待的盛宴呢？”

”你是什么人？！”主教愤怒的开口道：”神圣的地域不容许你这样的人来玷污！”

”我可不是找你的。”凌月歌的身体已经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弹射了出去，在经过其中一位信徒的时候舞动了手中的刀子，干脆利落的将对方的头颅切断。

然而，在那些人惊恐的同时却也发现了另一个问题，断掉的部分并没有任何的鲜血喷溅出来，反而是有一些黑色的蚯蚓一样的东西从断口处蔓延出来，而凌月歌并没有给对方修复的机会，将手中另外的东西丢进了断口处。

她顺利的炸裂成了一摊在地上的黑水，但是这些黑水又再度凝聚了起来。

”另一位完美者吗？”她低声道。

”你可别搞错了。”凌月歌说道：”我和你们这些怪物不是一种东西。”

”你在抗拒着什么呢？”她话语中充满了鄙夷：”你以为你自己拒绝了这一切，你就不会成为我们了吗？

这明明是进化的改变，你为何要选择放弃这个可能？”

即使是她也能清楚看出凌月歌现在身上的不对劲，凌月歌在抗拒着体内涌动的那份特殊的力量，只是让她有些惊异的是，那份力量近似他们这些完美者，却又有些区别的样子。

或者说，这是前所未有的完美者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