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我本来就很疲倦了,基本是那种躺下就能睡着的,我用不着那东西。”
“回所里后法医取了你们每个人的血样,只有你的血样里有安眠药的成分,说明你昨晚也是服用了安眠药的。”李所这么一说我就在回忆我是什么时候吃的药,想来想去还是没想起来。
就在这时李所小声的给他身边的女警官说了几句,女警官就合上笔记本离开了审讯室,接着房间里的两个摄像头的指示灯也熄灭了。
“按照计量来说,我觉得你昨晚一直在昏睡,没有作案的机会。”李所这句话还真中听,“本来嘛,我毒死教授图个啥?”我也松了一口气。“那是谁给我服的安眠药呢?”我问李所。
“根据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是多吉把装有安眠药的铁壶送到你们房间的,这和我们之前审问廖珊就对上了,是她去找的多吉,说教授晚上要加班请多吉烧些水给你们泡杯浓茶,她趁多吉不注意在铁壶里下了安眠药。
但她始终不承认毒是她下的,而且否认在她药箱里找到的毒素是她的。”李所把目前掌握的信息串了一下。
“廖珊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药?”我问李所。
“她承认她是为了钱,她妈妈有严重的肾病一直在做透析,只有换肾才能实际解决问题,但是这需要很多钱,有人在得知她进入了考察队就开始和她联系,只要拿到教授手里的一个笔记本就可以支付她200万作为酬劳,这么大一个数字很多人都扛不住诱惑,廖珊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哦,是这样,所以她下药想趁我们睡死了拿走笔记本!”
“我想是这样。”李所点点头
“不过李所,你为什要告诉我这些,虽然我目前没什么嫌疑但有些细节你是不该告诉我的。”我猜想着李所支走旁人,关闭监控必然有什么不能放到台面上的事要和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