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个林夕就是那个刘菲!”我急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哥,你说啥呢,这个那个的,到底是哪个呀”糖糖这个问题像个绕口令,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刚才我们听到车里的人叫她刘菲,暂定她现在就是刘菲,为什么要她脱呢还要脱个溶器她身上是穿了个杯具吗”我不问罢了,一问菜包和窜窜来了劲,我们三个对望了一眼很默契的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哦……”。
糖糖不解,拍了我一掌“你们哦啥,什么杯具”
这我怎么给她解释我们三个同时把视线移到了糖糖的胸部,糖糖看着我们的眼神刷的一下脸就红了,马上说了一句“不要脸!”双手就挡在了胸前。
教授哈哈大笑“肯定不是指这个,这有啥用呀”
糖糖生气的说“就是嘛,看看你们一天脑子里都是些啥。”
菜包说“这段录音里说你是叛徒,啥地方只有你和糖糖又资格进呀下次去也带上我和教授呗。”
我哪儿知道我是什么叛徒,他们是哪一边的都不知道。要说只有我和糖糖才能去的地儿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个要问糖糖。
我问道“糖糖啥地方只有咱俩能去,他们不行你说说。”
糖糖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憋出两个字“咱家”
包四喜马上反对“你家,我都去过多少次了肯定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吗”
糖糖和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有哪儿,这个问题又无解。我发现我们说着说着就跑偏题了“这些头疼的问题以后再说,现在是你包四喜的高光时刻,你还没讲完后来咋了。”
包四喜收了收神,又开始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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