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会永远开心的吧,”南宫烈月轻轻地说道,“无论是谁,总会有难过悲伤的时候。但是我是愿意给大家带来欢乐,为大家分担忧伤的啊,那又怎么能让别人承担我的忧伤呢?”
明月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样会很累吧?”
“不会。”南宫烈月说道,“因为更多的时候,我们是要快乐的啊。”
明月夜笑着把酒壶递向南宫烈月,说道:“真好。”
“是啊,”南宫烈月仰头猛灌了一口,“真好。”
夕阳洒在万里平原上,远处的地平线渐渐陷入黑暗。
南宫烈月望着远处的斜阳,一时失神。
明月夜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口一口地抿着酒。
夕阳残照晚秋天。
“多少年后,宋代词人柳永曾经写过一首《戚氏》,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词。”秋梦呷着一杯茶,轻声吟道,“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
“我也听过这首词。”阿论说道,“帝里风光好,当年少日,暮宴朝欢。况有狂朋怪侣,遇当歌、对酒竞流连。别来迅景如梭,旧游似梦,烟水程何限?念利名,憔悴长萦绊,追往事、空惨愁颜”
“你俩怎么搁这伤春悲秋起来了?”梅冒泡,“咱们还年轻”
“年轻怎么了?”笙也冒泡了,“少年自有少年愁!”
“不是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么?”梅反问。
“那是长大后的看法。”阿论说道,“很多事情,经历过后就会觉得没什么了。”
“可是我们不能活在未来啊,”秋梦耸耸肩。“我们只能活在现在。”
“但是我们同样拥有未来嘛。”梅说了一句。
秋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道理。”
笙慨然:“连小梅花都懂人生了,白衣苍狗变浮云啊”
“嗯?!什么意思?”梅觉得这句话貌似有什么问题
“话说,秋梦你打不打算追那个女孩?”笙引开话题,“咱们四个人格里你诞生最早,这可要看你的。”
“不打算。”秋梦抿了一口茶,说道:“只是有些喜欢而已,还达不到爱情的地步,而且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们说呢?”
“我也这么觉得。”阿论说道,“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的话,我对结果持悲观态度。”
“如果我们在一起这句话有点怪怪的”
“你找错了重点!”
“呃呃呃呃,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她还只是一个不懂爱情的小屁孩嘛!”
“貌似你作为诞生最晚的人格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不重要!现在的年轻人可开放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e。”
“我说真的。”梅说道,“那时你们不在,现在的年轻人可以说还不懂爱情的时候就已经是老海王了!”
“什么时候的事?”秋梦问。
“上周我作主人格的时候不是去初中找灵感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