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妙一连忙追问道:“那主人你要妙一怎么做,妙一就怎么做!”
“我让你去死,你会去做吗?”陈叶问道。
谁知话音刚落,任妙一就抬起手腕将手镯对准了自己的脑门,转眼间就要灌注真气。
陈叶急了,伸手一把拽住了任妙一的手臂,这才让从手镯之中射出的白芒改变了轨道,再一次摧毁了旁边的一大片树木。
“你疯了,我不过是说着玩玩。”陈叶撒开任妙一的手,言语之中带着一丝火气,这女人不愧是疯女人。
任妙一不悲反喜,对陈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眨了眨眼睛,“主人的话对妙一来说就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陈叶摆了摆手,示意任妙一先别说话,他要自己静一静。
现在对陈叶来说,任妙一死的话可能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而会带来一大堆的麻烦。
这样一个被家族宠着的女人,要是死在了这里,指不定就会掀起波涛骇浪,到时候难逃一劫。
并且将任妙一留下来,对陈叶的好处还会有很多,不可杀鸡取卵。
略微思索之后,陈叶开口道:“妙一,将你的家世说给我听听。”
听到陈叶的吩咐之后,任妙一向前一步,又来到了陈叶的身前。
还没完全适应的陈叶警惕地皱了皱眉,问道:“你干嘛?”
“给主人揉肩。”话虽这样说,但是任妙一渴望的是揉肩过程中,陈叶手上粗暴的动作。
“不必了,你好好讲就是。”陈叶汗颜,拒绝了任妙一的要求。
俗话说拒绝一个女人的好意,要远比接受一个女人的好意内心之中要舒坦得多。
于是乎任妙一只能眼巴巴地给陈叶讲起了她的家世。
任妙一讲得很轻松,在她眼中她的家族平平无奇,但是一旁的陈叶却听得是心惊肉跳。
这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任妙一庞大的家族,刷新了陈叶的三观。
任妙一所属的任家乃是这个时候的任性本家,也就是说这天底下姓任的人见到了任妙一这一脉都得喊上一声老祖宗。
更恐怖的是,任家不是王侯之家也不是商贾之家,而是正儿八经的修仙世家。
最开始任妙一本是在凤壤中州长大,但是偶尔一次遇见了在她三叔那里修行的王思勤之后,便迷上了王思勤,便找了个借口来到了在西牛贺洲这边发展的三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