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莫的这番言论,范尼似乎没法反驳,这其中的缘由他还没有那么高的权限获得知情权,他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不过,被一个平民开口辱骂,还是让他非常的恼怒,“kan看来,你们是打算继续抵抗下去了,那我就让你们先看看,跟世界联盟作对的人会落下个什么下场。”
在他一声令下,两个联盟军士兵从旁边的登记站后面拖出了一个人,他两只手臂被抬拽着,头部垂吊,膝盖往下摩擦着碎石地面,蓝色连体军衣上浸满了暗红色的血渍,没走多少步,他们就将他抛在了路边,他趴在路面上,一动不动。
夜人咬紧了牙关,愤怒的握起了拳头,唯唯抬步跑向泰勒,却被拉里一把拉住抱回了怀里,“唯唯冷静一点。”她发现对面十个黑衣探员因为唯唯的突然举动而举起了步枪。
“你这个坏蛋,为什么要把泰勒队长弄成这样?”被拉里环抱着的唯唯指着范尼放声喊道。
老莫和老曲则是面面相觑,“怎么回事,泰勒不是他们的人吗?老曲心中疑惑。
“zhe这个叛徒,差一点就把我们世界联盟给坑了,”范尼翘着嘴角狠狠的说,“zhi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知道,这个人早就已经不是我们这一边的人了。”
庆典前一天的晚上……
村口的小教堂里灯火通明,亮光从花窗和墙上的那个大窟窿散射出来,墙边散乱的放置着一堆砖块,泰勒正用铲子搅和着水泥和沙子的混凝物。
“两个该死的小鬼,肯定是故意的,”他嘴里絮絮叨叨的抱怨着,“都要走了还不忘给我来这么一出,我这要补到什么时候才补得完啊!”
他将泥浆铲进桶里,提到墙边,一手拿着小平铲铲出泥浆,一手拿起砖块不慌不忙的堆砌着,“算了,过了明天,估计也不会再有机会动手砌墙了。”
“yo哟,泰勒队长,你家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弄出这么大个窟窿?”范尼大老远的就寒碜起泰勒来。
“嗯?!”泰勒一惊,转头望去,有八九个人影正朝他走来,待他们走近之后他才看清,其中八人一身黑色西装,还有一人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那人身穿蓝色连体军装,是他的一个部下,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部下会跟在这帮人后面。
“请问你们是?”泰勒问道。
“o我叫范尼,我们来自联盟安全总局,”范尼边走向泰勒边说道,其他人则站停下来,“别告诉我,你不认得这个部门。”
泰勒变得不安起来,他知道这个部门是干什么的,这么突然就到奇缘岛来,肯定没有好事。
“长官,您好!”他起身冲范尼敬了一个礼。
“bu不用客气了,都是自家人,”范尼直走到泰勒跟前看着他的眼睛说,“dui对吗?”
泰勒避开了与范尼眼神的交接,他开始紧张了,“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ye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跟你聊一聊。”他边说边走到墙角边,扫视了一眼小教堂的内部。
“聊什么?”泰勒问道。
“o我来这之前了解了一下你的工作任务,也看了你这些年递交上去的工作报告,”范尼转过身看着泰勒说道,“shi十七年前你担任了奇缘岛的守卫队队长一职,除了负责封锁奇缘岛之外,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对一个名叫彡夜人的孩子进行全天候的监控,并记录他每天的日常,适时的向上级反应他成长过程中有什么特别的变化,直到他年满十八岁,之后无条件的将他移交到联盟监狱,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您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上级给我的任务。”泰勒答道。
“ng从你的报告来看,没有任何的不妥,一切都很正常,”范尼突然沉下了脸,“dan但是,有些事吧,它越是正常反而让人觉得越不正常。”
“您到底想说什么?”泰勒故作镇定的加重了语调,他已经感觉出来了,自己已经被怀疑了,他被部下出卖了。
“o我都说了,想跟你聊一聊,诚实的聊一聊。”说话间范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小盒,摁开了盒盖,拿出一粒扁圆型的紫色药片。
“你…你拿的难道是……”泰勒惊恐万分,说话开始不利索了。
“kan看来你知道这个东西,”范尼一边捏玩着药片一遍说道,“zhe这种药片有个很不错的名字,叫‘忠诚的伙伴’。”
“zai在我们这个部门工作的人通常接触到的都是一些隐秘的东西,所以干这类工作的人忠诚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们的内部人员被敌人渗透了,那么就会威胁到组织或者国家的安全,”范尼继续说道,“ren人的忠诚是永远没办法保证的,它会因各种因素的影响而改变,因此为了保证我们内部人员的绝对忠诚,每个人都会定期的服用这种药片,服下药片的人会分裂出第二人格且进入绝对服从的状态,再由专门负责的人进行问答评估。
”zen怎么样,现在你有两种聊天方式可以选择,一种是主动,一种是被动,”说着范尼走进小教堂,“o我们得找个地方坐一坐,无论你怎么选,总不能一直站着说吧。”
‘不行,如果吃了那东西,那夜人和唯唯明天离开的计划就完全暴露了,而且那么多年来的努力……’泰勒心想,他看了看泥浆旁边的半包水泥袋,不管怎么样他都绝对不能吃那片药。
泰勒迅速的抓起了水泥袋的底角,朝他后方那八个人挥甩,水泥粉尘一下子就弥漫开来,他们咳嗽着淹没在粉尘当中,泰勒趁着混乱朝小教堂后方的林子跑去了。
“pao跑,就说明了他确实是有问题,”范尼捂着嘴喊道,“i给我把他抓回来,今晚必须得问出点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