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资质没有改善，内力增长至五层后期。眼看着褚向琴、尤莲花两人在资质方面就要追上自己。忭峰再次哀叹‘这体质真是垃圾啊’！

好在忭峰心态平稳，没有急躁情绪。除了放过不理解的难点之外，忭峰将注意力转移至面前的空间研究中。

毕竟两次穿越空间，忭峰对于空间的变化已经有点基础认知。只是这片空间的确显得有些古怪。

仔细观察一会儿，这片空间的古怪终于被忭峰发现一点端倪。这不是一个空间，也没有隔绝，直觉上实际距离怕是不近。

‘空间折叠’四个字浮现脑海。老子道德经里有一句艰涩难懂的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忭峰一下子明白了，这个有着古怪的空间，不是眼睛看见的空间。

它的古怪之处在于‘折叠’，这是一个折叠着的空间。就像天道看不见一样，天道却无处不在。

人们都说天道难遇，天机难显，那是因为天道不是用眼睛看的。

看见的天道不是天道，而是小道。看见的天机未必是天机，说不定还是一个伪装成天机的陷阱也未可知。

因此老子才说道是非常道。无法用形状描述道，无法用颜色区分道，无法用语言说清楚道。

干脆用三个字概括为‘非常道’，使后辈子孙为此争论千年不休。蓉儿在忭峰旁边疑惑道“什么是折叠空间”？

忭峰指着那些电闪雷鸣处“你认为那里距离这边有多远”？蓉儿估算下肯定道“应该几十里，绝对不会超过一百里”。

忭峰摇头道“别说一百里，十万里肯定有。而且不止十万里，怕是更远”。

“什么？十万里？就算武功高强之人一百里人的眼睛就看不见了，怎么能看见十万里的东西”？曹佳璇惊诧不信道。

蓉儿沉吟一会儿“记得冬梅大姐说，她们进入鸿蒙紫气中根本呆不住。那些鸿蒙紫气非常沉重，因此她们立即退出来。

“结果鸿蒙紫气跑得很快，从东南跑到了西北，眨眼间就是几万里”。

曹佳璇回忆道“我们穿越空间裂缝，貌似也没有呆多长时间。结果空间裂缝将我们送到了仙界秘境”。

“这个空间与空间裂缝不同，空间裂缝能够穿越许多空间。这个空间是眼睛看到的空间，实际上我们看见的那些东西与我们所处空间不是一回事”。忭峰进一步解释、启发她们。

蓉儿点头道“你是说那些电闪雷鸣，实际上与我们不在一个空间里？就是你刚才说的折叠空间”？

这些事无法解释清楚，忭峰拿出一张符箓纸折叠起来，指着每一道凸起“我们站在这里，那些电闪雷鸣假设在这里。

“眼观距离百分之一寸也没有，打开纸张再看，是没有百分之一寸距离吗”？

抽象的概念不容易理解，拿出实物加以解释就容易许多。为什么科学家喜欢做试验，就是这个道理。

曹佳璇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这片空间折叠起来了，眼看着很近。实际上非常遥远，多少年也跑不到那个地方”。

忭峰微笑道“不是多少年跑不到，而是一辈子也跑不到那个地方。哪怕我们可以活一万年，到死也跑不到地方。

“咫尺天涯这个词你们知道吧，这就是我们眼前的咫尺天涯”。

蓉儿感慨道“你的瓶子真利害，咫尺天涯居然让它看穿了。特意警告蓝静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不要涉险进入”。

忭峰也有同感，只不过他认为瓶子未必看出来这是个折叠空间，感觉危险告诫蓝静她们不能冒险。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咫尺天涯不但是词语，说不定就是客观现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