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三吊一只,看好了我给客官取。”街尾一卖狗人喝到。他身后有八个笼子,里面装着毛发和大小不一的土狗。
土狗们大都沮丧低着头,有的趴着,目光很是呆滞。卖狗人前围了十余人,他们精挑细选地指来指去。
吆喝声吸引来了郑文荷父子。
“能买一送一小的么?”围观中一人道。
“客官是指这只么?”卖狗人指着一只全身黝黑的健壮狗问道,“那还得加一吊。”原来它后面还蜷缩着一只小的,把头埋在了黑土狗的尾巴下。
“那就大的吧。”
“好,我这就给您取。”说完卖狗人拿了一根一端系有套狗绳的长棍。
土狗们开始狂吠乱动,那只黑土狗意识到了危险,开始龇牙咧嘴咬长棍。后面的小的也对着卖狗人狂吠。
“给我安静点。”卖狗人几次套不住,已经气急败坏,用长棍戳着黑土狗的头,它头上已经出现血渍。
好不容易套住了,黑土狗却把腿卡在笼子栏缝里,小的也在后面拖着它的尾巴。卖狗人与黑土狗就这么僵持着……
“儿子,我们…”郑文荷不想儿子见到此种景象,想拉他走。他还没说完的话突然卡在了喉咙,他感受到了杀气,还见到了无比震惊的事。
郑立梁身体僵硬,特别是两眼:红如赤焰,仿佛能熔化掉一切。
“儿子,立梁。”郑文荷双手抖着儿子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