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憾而去,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并且他有了传承者。”柳嶙已经从悲痛中回过来,并搭着郑立梁的肩劝道。
“两位柳前辈,他也是我的朋友。只是匆匆几个时辰便要永别,实在是世事无常,觉得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就算是修行者也是如此渺小无助。”
“唉,我们能做的都是力所能及。可能是因为修行,反而限制了我们的眼界与见识。”
三人同时想起了臻琅沉入海中时的神情:坦然、无畏、满足,重重要的是:放下。
“力所能及?对,力所能及就要去改变。”郑立梁在心中暗念道。“在进秃头山之前,我遇到了两个斥候叛徒还和他们交上了手,叫庄朝隐和唐鹏……”郑立梁将两人的卑鄙行经及斥候强收吊币的事娓娓道来。
“哼,斥候强收吊币的事我有所耳闻,一直以为是别人别有用心罢了,没想到真有其事。唐鹏让我去解决,至于庄朝隐,柳嶙,把他带到我面前。”
“总队长,解决了一个唐鹏,还有成十上百个,总不能全杀了吧?”
…“你想说什么?”柳嶙对于柳琮下的命令与任务,一直是绝无二话。这次他居然反驳自己?
“柳爷爷,这事关整个千沙岛,恐怕最好在校委会上说。”郑立梁明白柳嶙的意思。显然,事情有些大到棘手。
柳琮似乎也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