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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匡,你看看我是谁。”雷撅向周围散发出一股魃鳄才有的腥味,使得历开与廉悦梅远离。
“这是?少主…”卓匡激动不已,突要下跪,被雷撅双手扶住。
“现在还不行,等一等。”
近有杨开浒,远有那些斥候与学员,更远处还有涧潺村村民,人多口杂,“雷撅”不好现行。但卓匡已经用压方传声的功法告诉了连壤。
其余人当中也只有郑立梁一队和柳嶙知道“雷撅”的真实身份。
“郑队长,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还有这么一手。”杨开浒不满道。对于他刚才的出手,明显是要救卓匡。
“杨院长,人命关天。并且雷撅村长亲自来调停,我们是不要看看他说什么?”
“他能调停说明早就和魃鳄有勾结,这样的人你们也信?”
…猜疑,和对魃鳄的态度也不同,让杨开浒与郑立梁之间开始心生间隙。
“杨院长也不能这么说,凡事以和为贵。刚才的胜负已明,郑队长也是不得已。”柳嶙劝解,但话中之意也在偏向郑立梁。
“话已至此,那我们不在这逗留了,告辞。”杨开浒与章丘圃双双拱手告辞。
“等等。”柳嶙留道,“杨院长今日帮我,柳嶙牢记于心。就请改日一定要到弘学院,我院院长和教习们一同再谢。”
“好意我领了,但不必了吧。”
“可是你们办私学至少要得到弘学院的许可,这事难道不知道?”郑立梁继续添油加醋道。自己说出了这一个多月的疑惑,如释重负。
可对于杨开浒,这话听着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