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行’字。”柳琮说完就把‘行’字抹掉了,并把树枝递给郑立梁,“你来写‘行’字。”
郑立梁接过树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写了。又过了稍久,“这个字是?我记得是我写的,怎么又不认识了?”
“我最后说一遍,这是‘行’字。”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明明会写的字,又不认识呢?”他像自言自语,又像问柳琮。
“不远了,你自己想吧。哈哈哈。”柳琮轻轻拍着他的肩,回到了洞中。
……
又是清早,鸟叫虫鸣。洞里,历映月和郑晓峰重新立起木材堆,柳琮还未睡醒,郑立梁则在洞外过了一夜。
洞口方向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靠近,郑晓峰率先发觉,准备好了姿势攻击。
“等等,我不是敌人。”声音清脆洪亮,惊醒了柳琮。
最感意外与兴奋的是历映月,她奔过去抱住,“爹。”
郑晓峰才松懈下来,只是奇怪郑立梁怎么没一起进来。
“院长?你怎么来了?”柳棕惊讶万分,他实在想不出历煌裳来的理由。
“我听洪铎栋程健说还在杨疆山的队友有危险,所以就来了。”历煌裳道。
“你…哈,哈哈哈,我差点就信了。我说,小月,你就别抱着了,好不害臊。”柳琮的神情由疑惑不解到喜笑颜开,令历映月与郑晓峰一时摸不着头脑。
“柳爷爷,这是我爹,有什么害臊的?”
“你先把手松开,我有正事。”历煌裳对于历映月的拥抱略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