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只知道父亲一向在外,为东方家的生意奔波,却不知道东方羽铸造的技艺,绝不次于其他人,当年若不是东方羽因为有意而避让了过去,此时东方家的家主恐怕便会是东方羽。
少顷,铁竹道人恢复了神志,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东方兄了。’
随后铁竹道人,将兵器收好,从怀中拿出两锭金子,道:“东方兄,我这就去找地火,到时候还望东方兄多费心,这是一点定金,还望兄台笑纳。”
“无功不受禄。。。”话未完,项少龙急忙将金子夺了过来,道:‘即是道友美意,那就却之不恭了。’
铁竹道人微微一笑道:‘东方兄请了。’
东方羽也笑了笑道:“恕不远送。”
“东方兄留步。”
项少龙也没管二人之间的客套,揣着金子,就回了房,见到东方萍道:‘娘,有人给咱们送钱来了。’说着便将金子塞进东方萍手里。
东方萍看着手里的金子,道:‘哪来的金子?’
“娘,以后金子有的是。我发现这里不仅仅能让我们落脚,而且更能让我们衣食无忧。”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项少龙哈哈大笑道:‘娘,东方世家在世间以什么著称?’
“啊?当然是铸造啊!”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青龙台。。。。哦,你是说。。”
“对么,娘亲,不出三天,必定会有其他修者来此求爹爹,当时候我们就不用了再愁钱的事了。”
结果,正如项少龙所言,第二天便又有修者来求东方羽铸造兵器,无论成与不成都会放下定金,随着人数的增加,这反而让东方羽大为烦恼。
然而几天后的清晨,一人突然出现在小院内,不断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项少龙此时正要开始一天的修行,推开门正好看见来人。正色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早来此有何事?’
那人一身的风尘,双眼充满了血丝,俊朗的面孔下依然隐藏不住那逐渐攀升的杀气。
“这里变了很多啊。你又是谁?”
这人不答反问,让项少龙不悦,所以冷冷的看着他,警戒起来。此时算起日子,已经过去七天的时间,按路程算也是应该来了。
“喝!”项少龙玄气充斥着胸膛,发出了一声怒吼,顿时所有的人都被他吵醒。
然而正当他们想出门查看的时候,突然间所有的房间,突然变换了形状,猛地结合起来,陷入了地下。
那人见状心中震颤道:‘木灵之术!这就对了。’
此时项少龙,微微活动了下筋骨,道:“敢问阁下从何而来?”
然而下一刻,那人早已消失,当项少龙在看见的时候,一柄长剑,已然直对自己的眉心。
“飞花飘雪!”剑尖险而又险的从项少龙的额头旁边飞过,斩下项少龙的些许头发。
冷汗从项少龙的额头上流了下来,他瞬身飞出三丈之远,在抬头,然而哪里还有人影,但觉得头顶一阵压迫袭来。
项少龙急忙掏出冷烲相抵。
“当”一声响。
项少龙举着剑,而对方从上而下,目露凶光,横眉怒目,双眼能喷出火来,喝道:‘我表弟沈河的死可是拜你所赐?
项少龙心道:‘果然是巽池山的仇家找来了。’
喝道:‘沈河,是谁,你二话不说就要杀人,是看我好欺负么?’顿时抽出紫炎剑,挥了过去。
张浪闻言,心中一突,“难道是找错人了?”
于是跳出圈外,道:“你可是东方家的人?”
项少龙冷笑道:“东方家的人早已离开青龙台,这是众所周知的,阁下不说缘由上来就直接出手,真是欺人太甚。”
顿时项少龙张开黑色的气障,顿时黑炎笼罩全身,一副凶神降临的姿态。
张浪见状道:‘且慢,你是火修者?抱歉,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项少龙闻言,突然笑道:‘认错人?你没认错!看剑。’项少龙瞬身而上和张浪斗在一处。
张浪见状唯有处处闪避,大喝道:‘兄台住手,这是误会。’
“你没认错人,没误会,看你应该是雷修者,之前从没到过,不如切磋两手?”
“兄台,不可!我张浪修雷,出手便会取人性命。”
“生死相斗,亦是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