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道。
“云清睡中间。”薛靖七一本正经道。
易剑臣愣了下,忽然眼笑眉舒,撒娇似的,轻声问道:“阿靖,你答应了”
薛靖七闻言僵硬了一瞬,抿起唇,眉头微蹙,又上挑,眯起双眼似笑非笑,神色微妙非常,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将黑鞘长剑抱在怀中转身走掉。
“谢谢你啊。”易剑臣看见她走掉的背影,笑着摸了下鼻子,弯腰对纪云清非常认真诚恳地道谢,而后将至今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少年拖走。
三人回到信州城时,发现守城门的官兵竟然开始盘查起每个进出城的人,街道上也有官府的人三五成队来去匆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易剑臣一打听,原来是官府的人在城中搜捕白云宗之人,有人说亲眼目睹纪家灭门惨案是白云宗那些妖人所为,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官老爷的耳朵里。官府本想草草结案,奈何此事影响甚大,城中百姓都在议论,只好做做样子,派人搜捕白云宗弟子,谁知真的翻到了藏身暗处的那些人,双方一言不合交起手来,混战成一片,都杀红了眼,这下白云宗有理也说不清,和官府的梁子是结下了。
“虽然白云宗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个案子,他们确实被天宗诬陷了。散布消息的人,必定是天宗那几个人。”易剑臣无可奈何地叹道。
“现在的局势越来越乱,不仅那些江湖独行客被卷进来,就连官府都被利用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薛靖七看见又有府衙的人急匆匆跑向对面一处窄巷,心里一紧。
“你和云清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易剑臣也听到了愈来愈明显的打斗声就来自斜对面那处窄巷,于是转头叮嘱一番,自己悄然走了过去。
金属碰撞摩擦的声音分外刺耳,响成一片,血腥味越发浓重,其间还夹杂着几声叫骂,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其中的声音有些耳熟。
“小爷再说最后一遍,纪家的事,与我们白云宗无关你们这些被人利用的猪头,他娘的”
“放他娘的狗屁你们杀了人怎么会承认连官差都敢杀,就凭这一点,老子就能把你们这些狗杂种关到死”
“去死吧你”
易剑臣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走到巷口拐角时,忽然停下了脚步,心想这趟浑水,也许他不该趟。可事关纪家一案的真相,天宗的始作俑者还逍遥法外,他心里不平,又觉该插手,至少让官府知道该去抓谁。
“不用跟他们废话。”窄巷里又响起一个冷淡的声音,话音刚落,伴随着几声闷响,官差们的叫骂声也蓦地止歇,有身体倒地的沉重声响。
窄巷恢复了平静。
易剑臣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那个声音是
“少宗主”李弃单膝跪倒在地,对黑暗里的那人行礼,“您怎么过来了”
“先带着白虎堂的弟兄们离开这里再说。”一身玄色长衣的乾震用死人的布料擦掉玄铁扇页上的血,看了眼李弃,负手踱出窄巷,却察觉到有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侧首去看,对上易剑臣的眼睛。
好多天不更书剑良心难安浑身不舒服
可论文写不完却写书剑同样良心难安
煎熬中猹对我说人不是学习机器,还需要生活,想写文,就写好了
说得对于是我豁出去论文可能写不完今夜写了这一章
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