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此事若非千真万确,林言岂敢胡说,林言又岂会那自己的清白声誉来开玩笑,此事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些,但绝对不假,就在几天之前,还妄图把我拉进他的房间,死活不让我走。”
林言说得有板有眼,几乎是声泪俱下,就差点连他自己信了。
“那后面又是如何呢。“
看样子,宫宝珠是信了几分。
“启禀皇妃娘娘。”拓跋戴威转过身子,向皇妃行了一礼,随即便气得浑身发抖道:“娘娘,这小子简直就是危言耸听,尽编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欺蛮娘娘与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居心,有何目的,又是谁派来了,我看不如先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就什么都招了。”
“真是可笑,我怎么就成胡言乱语,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林言也不相让,反击道。
“哼。”拓跋戴威孤傲地哼了一声,懒得理林言,对着宫宝珠说道:”皇妃娘娘,请认真考虑。”
这时候,旁边有几位权贵说道:“禀皇妃,神威将军本人的品行,在部队里是有所耳闻,他向来严于律己,刚正严明,应该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的。”
这几位权贵都和拓跋戴威相熟,也都是人精,虽然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通过两边的表情来看,就知道林言大概率是说了假话,他们也相信拓跋戴威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可不一定呀。正如他所说,这件事若不是真的,谁又会拿自己的声明,来凭空冤枉拓跋将军呢,而且还是用这么自丢脸面的事情。”这是,姜英柏倒是难得地为林言说了一句。
听到众人的言论,宫也渐渐冷静下来,手中的茶杯渐渐拿得稳了,心想也是,拓跋戴威向来遵纪守法,尤其是严于律己的名声在外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他纵使荒唐,会做错事,也决计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看到宫宝珠脸上的表情变化,林言暗道一声糟糕,看情况宫宝珠是想不愿意相信自己了,他刚才只是心口胡诌,可没有半点证据,想着宫皇妃之前语气里有偏袒自己的意思,一时冲动,就大胆地胡说,接下来她要是让让自己拿证据的话,那可就完了。
这个时候,秦泽说话了,他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我想不如先请拓跋戴威将跟我们回宫,暂时性地将位置就空下来,接受我们一番调查后,也好向大家说明真相。”
“这小子胡说八道,世子莫非就要因为他的话就不相信我。”拓跋戴威瓮声说道。
“拓跋将军误会了,您为国家立下大功是有目共睹的,本王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您好啊,你若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不会冤枉你,若是您不肯接受调查,一直让他信口胡说,那想必也是不好的吧。”秦泽一脸的淡然儒雅说道。
林言听到这里,更佩服秦泽的才智了,他明明是想偏袒自己,也知道这事是子虚乌有的,却还能用短短几句话,将拓跋戴威拿捏的死死地,若是拓跋戴威还不答应的话,相信后面秦泽就更有话说。
拓跋戴威当然也是听懂了秦泽的意思,心想自己这是没办法不答应了,既是苦闷,也不禁佩服他的才智,说道:“那就如此好了,还望世子可以秉公明察。”
说话间,他就直接将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看着这个象征荣誉的头盔,心中颇为苦涩,暗想自己为了这个国家鞠躬尽瘁,经历生死战斗不知多少,今天在世子的心目中中,竟然还比不过这个二十来岁的小子林言。
“既然如此,那就如世子所言好了。”宫宝珠虽然明知秦泽说的不妥,但她身为母亲,自然是站在儿子一边,随后吩咐众人退下。
临走时,宫宝珠倒是颇有深意地看来林言一眼,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什么的。
林言耸了耸肩,也不以为意。
直至夜已深沉,出去玩疯孔云薇和吕莹芝才终于回来,不过两人回来之后,都发现府中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下。
一问之下,她们才知道林言去告了拓跋戴威的状,还知道了林言这些年竟然是在拓跋戴威的阴影下过活,身心饱受摧残!
于是,两人顾不上休息,急匆匆向林言住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