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重台文怎么可能不抬杠,嗤道:“君迁子,你少来这套了。这里又没有尊长们在,你马屁拍得这么响,人听得见吗”
林玳瑁终于找到了个机会,立刻说:“可不是,我们队伍里可有重台家的公子在,我们这一批羽翼卫怎么会是弃子呢对不对啊重台郎君”讥讽地看着重台文。
重台文怒道:“林玳瑁,你一个与人私奔却被抛弃,弄得有家归不得只能入公学府找出路的又算什么东西”
林玳瑁又急又怒冲上去推了对方个踉跄:“重台文你找死”
重台文可不管她是不是女的,反手也给她一下。大约是因为同门用颂法私斗是重罪,所以都不敢逾越。
眼看两个人毫无体面揪斗在一起,形如野人。
陶九九急忙大声劝阻:“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是打不死人的。啊呸这样是会打出事来的抓花了脸可怎么办。女子还好说,男子被抓花了脸,可真要笑死人。”
话还没落下,林玳瑁照着重台文的脸就是一下。
噗。
陶九九一脸的痛心疾首:“啊呀啊呀。都流血了呀。”
一群人上去拉拉扯扯,总算把两人分开。
小张飞大声劝着:“算了算了,打人不打脸,捅人不捅心。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大家凑在一起来到这儿,彼此处境都差不多。何必呢。”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
魏拾骨悠然走在其中,似乎在看暮色下的风景根本没有在听这些人说话。
但陶九九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问:“你听了这些闲话,听出什么来”
陶九九笑眯眯:“婢子愚昧,什么也没听出来。婢子求教,不知道主人听出什么来”
魏拾骨乜了她一眼,轻声笑:“说我们小桃儿是滑头,一点也没有冤枉。”
也不肯说。
但过了一会儿又再开口:“人家重台文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使绊子无非是你问魇魔的事,人家不肯说罢了。”
说着抬眼看远处脸上三道血痕的少年,连连啧嘴摇头:“等来日,不知道你这睚眦必报的小心眼要怎么害我,来报这自称婢子的仇呀。”
魏拾骨叹气。
“主人怎么这样冤枉婢子”陶九九一脸震惊:“我对主人,情比金坚。”
君迁子刚走近些想过来与两人说话,把最后这一句听在耳,差点没当场震惊得下巴落在脚背上。
什什么话这这这成何体统。
魏拾骨也明显愣了一下。
他看着陶九九眸色深沉,不过只是一瞬间,便又笑:“是是是。我身为主人,对如此忠心婢女也更是”说着歪头想了想,玉笛有一下没一下地击着掌心,最终宛尔:“玲珑骰子安红豆呀。”
陶九九地铁老大爷看手机jg:“啊你再说我可就饿了。”
魏拾骨耍着玉笛噗嗤笑起来。看向君迁子:“小郎君有什么话”
君迁子面红耳赤,明明该尴尬的是别人,可他却偏不敢抬头与人对视,只说:“我们得到的线索所指的地点,就在附近。不过我以为魇魔一向不在一个地方长呆,可能只是路过,大概之后还需要施行追踪之术”
他正说着,远处夜色之下,突然有一声狼嚎声传来,随后便是此起彼伏响彻云霄的群狼嚎声。
“小郎君可省了追踪的功夫。”魏拾骨遥眸望去,脸上的笑容仍是令人如沐春风:“可是,看来今天会有些麻烦呀。”
少年修士们都紧张起来,重台文倔强:“不就是化成野兽的魇吗这种最低阶的东西,有什么可怕的”
魏拾骨笑:“小郎君好生听一听。”
所有少年修士都不由得侧耳去听。但个个表情茫然。
除了狼叫还有什么
陶九九却听见了,在一片狼嚎声中间夹着几声非常难以辨认的哨声。
狼叫与哨音相辅相成,又似乎在一应一合。
魏拾骨举步便往那边去。
少年们紧张起来,拿出了法器紧随其后。
陶九九不敢大意,驱动灵气,附着在周身皮肤之上。
刹那间红光似血,映得面容艳丽张扬,她迎面赤足而行,风吹得衣袖飞舞,整个人如尊活生生的血菩萨一般。
魏拾骨心情似乎很好:“小桃儿,你知道狼魇在以前是做什么用的吗”
“主人,婢子不知道。”
“那时候修士豢养狼魇,是用来找东西的。它们比狗好用多了。要是有要紧的东西丢了,主人家就会派了狼魇去四处寻找。你如果在昆仑印下,遇到了狼魇 ,那它们可绝对不会是野生的。必然是哪个修士所养的东西。也被称为灵侍。”
陶九九愣住。
对了,内域是有昆仑印的。
狼群几次追逐,都是在内域,有一次甚至就在国宗外头的鲲道上。
如果它们并不是野生的,那它们到底是冲什么来的
“我们小桃儿认得的狗朋友,不会是偷了人家的什么东西吧”魏拾骨超大声地嘀咕完,便看向君迁子:“你们可危险了呀。灵侍犯错,主人受诛,人家手下的狼魇在这里生祸惹事,自然不愿意被人知道。可你们却偏要凑上来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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