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秦陵的手进屋,屋内一列红色的帐幔枕衾,红光映耀。秦陵笑说:“姐姐好大气派。”任中凤笑道:“我也不喜欢这些虚套,没奈何,无规矩不成方圆。”两个紫袍随从跟着任中凤进屋。任中凤说道:“你们下去歇会,我招呼了再过来。”紫袍随从一离开,任中凤拉着秦陵到床边,着起来了似得狠命吻起秦陵来。
秦陵仰头笑道:“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样火急火燎的。”任中凤昂着下巴,指着秦陵说道:“不许说扫兴话。”秦陵点头笑道:“好好,随姐姐便了。上回从姐姐这里离开,腰疼了好些天才好,姐姐怜惜着点我。”任中凤噗一声笑,又抱怨说:“每次兴头上就这样泼冷水。”她解下秦陵腰间玉带放在桌上,又卸了自己头上的钗饰,甩甩头把满头披散的长发甩到背后,一把把秦陵推倒,秦陵“哎呀”一声叫。
晚上秦陵伺候任中凤洗过澡了,女婢端上饭菜来。屋内烛光荧荧,任中凤脑后歪歪的挽着一个发髻,抱着秦陵和秦陵饮酒。
第二天早上,任中凤和秦陵用过早饭了。任中凤穿上一声盔甲似得红色戎装,腰间挂着宝剑,头上带着一顶龙凤抢珠的金冠,打扮的英姿飒爽,对秦陵笑道:“去那边让你见识一下姐姐的威严风范。”秦陵笑道:“看着这一身装扮心里就发憷。”一个紫袍随从在门口跪禀道:“盟主,轿子备好了。请盟主过去。”
任中凤点点头,扶着秦陵的胳膊走出屋子。两排各八名紫袍随从在轿子边雁翅而列,看任中凤出了屋子,跪下去拜迎。任中凤扶着秦陵走到轿子边,对随从们说道:“这是新姑爷,以后你们见了他就如同见了我一般,不许有半点怠慢之处。”紫袍随从齐声应一声。一个紫袍随从揭起帘子,任中凤和秦陵走进轿子里。外面一人说声:“起轿”,轿子给平稳的抬起来。
秦陵被这威严震慑住了,到了轿子里还板着脸,正襟危坐。任中凤搂着秦陵的脖子笑道:“大家面前不要失了威严就好,在我面前很用不着这样。”秦陵扯着衣领嚷叫:“轿子里怎么这么热?”
任中凤从过来是就忙的热水朝天的,这时才有空问许灵儿和秦陵的事情。秦陵扭扭捏捏的对任中凤笑道:“姐姐我和灵儿……”任中凤颇为不悦的看看轿子外面说道:“我就知道你和灵儿怎样了。”秦陵笑道:“姐姐怎么也像师叔夫人他们一样,听别人一句话,就什么事都猜的一清二楚的?”
任中凤揉揉鼻子说道:“灵儿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是吧?”秦陵笑道:“可不是这样?一天给她磋磨的都没人生人之乐了。”任中凤听了又笑出来,问道:“你是不是霸王硬上弓,非礼灵儿的?”任中凤对秦陵和许灵儿的事情好奇起来。
秦陵笑道:“她从离开武昌那天起,每晚都喝酒把自己灌醉。那晚吃过晚饭以后我看她又拿酒要喝,我把她的酒抢过来喝光了。本就带着酒意的,一冲动就那什么了。灵儿也没怎么不情愿的样子,只是可怜巴巴的一双眼睛看着我。”
任中凤笑道:“也就灵儿,要是别的女的,我现在就赶过去杀了她。”秦陵只是叹气,任中凤又笑问:“她怎么磋磨你的?腿上那些棒伤是挨了老公祖的荆条吧?”秦陵带着几分委屈的给任中凤说许灵儿怎样挑剔他的不是,他怎么做都不行。
秦陵说道:‘吃着饭,她嫌弃我吧唧嘴,过来把我的碗筷抢了。话也说不来,就那样一阵比划。我真是受够了。”任中凤哈哈大笑起来。秦陵又对任中凤笑道:“她高兴了,晚上还像你那样,让我等着她别睡着。她等翠儿睡着了偷偷来我屋里过夜。早上天没亮又偷偷跑回去。”
任中凤听了心头有些隐隐作痛,看着轿子外笑道:“她像摸我那样,一睡下就肚子脖子的乱摸你吗?”秦陵笑道:“那倒没有,她平平稳稳的躺在我身边,连身子都不敢转动一下。我过来那几天,她胆子有些打了,晚上不揉捏我的耳朵就睡不着。”任中凤详细打听秦陵和许灵儿的私事。快到无双城了,任中凤幽幽的叹道:“我就说灵儿一个黄花大闺女,每天那样抱着你。你真要怎样了她一点也不会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