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时代?”段长老有些茫然。

“少阁主，你的意思是，这少年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物?”

似是有些无奈，算天缓缓开口：“简单给你解释一下吧，不论是我们还是夜，其实都是来自一个你们无法理解的时代，那个时代比你们想象的要久远得多。”

“这......”段长老张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但又没开口。

“你是想问我，我为什么就把这事情告诉你?”

算天微微一笑，说出了段长老的疑惑。

按理说，转世什么的应该是最为重要的秘密才对，怎么可能就这样简单的透露出来，万一被仇家知道......

但，这也就解释了为何算天三兄弟有这样的演算能力：他们的境界本来就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步。

算天摇摇头，看着踏上白玉阶梯的叶灵儿：“对于我们来说，身份什么的不重要，该知道的都会知道我们是谁，不该知道的也观测不到我们的存在。”

“那这位......前辈，到底是.......”段长老青青问道。

算天的眼眸中突然有了亮光，想是发现了宝物一般，有些兴奋：“夜的起点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高，甚至对于多数种族来说低的可怜。”

“但是，你知道吗，夜这个无法无天的人，他竟然在幼年的时候和整个世界签订了契约啊！”

“那可是和世界的契约！可不是和你们这样小打小闹的程度！”

算天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嘴角止不住地咧开笑意。

“你猜，他对世界意志说了什么?”

顿了一下，算天舔了舔嘴唇。

“他说了一句我罩着你啊，哈哈哈哈！”

他们的声音不大，夜的注意力也没呆在这里，也就没听见他们说着自己。

算天坐回原地，又从手边拿了一个灵果：“可以说，夜是第一个以凡人之躯沟通天地的生命，也是第一个和世界签订绝对契约的生灵。”

“而，最恐怖的还是，他做到了，他真的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算天张开双手，似是要拥抱天空一般，表情夸张得甚至有些扭曲。

段长老喃喃自语：“世界意志......”

在他的理解中，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当刍狗。

天地应该是没有私情的存在，应该是处在绝对的公平的位置，对待世间万物都是一视同仁的，同样，也不会回应生灵的期待。

它应该是一种程序一般的东西，只会遵循已经设定好的过程来运行。

对待善者施以恩德，对待恶着也有着相应的惩罚，这本应该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才是......

而且，他也没办法理解算天的话，说什么与天地签订契约什么的。

但他听见了天地意志，于是，他问道：“少阁主，天地也有自己的意识吗？”

算天楞了一下，这才想到他们对于天地根本就没有相应的认知，笑道：“天地有没有意志？这个还是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毕竟，当你到了一定的程度，该知道的，你就会知道了。”

“现在，还是看叶灵儿的表演吧。”

叶灵儿此时已经到了原本她所在的层次，也就是两百七十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