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醒过来了啊?白都在这里守了好久了,你也是够好意思的啊?”
那个人说。
他是谁来着?谬忘记了,这里没有那个人,虽然这是一个熟悉的名字,但这里只有谬,没有他。
“啊啊啊~我知道了啊,你先让开好不好,很疼的。”
谬他说。
“你还有脸说,如果在这里的人是我,我早就找个地方藏起来了。”
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爬了起来。
谬第一次环顾四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一边慢慢的走着。
谬到底睡了多久啊!
谬一边快速的爬了起来,拽着休和白,又马上跑开了。
“哼——哼——”
谬一边大口的喘着气,用手扶着膝盖,说:
“你们……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我……”
“你在学校的草坪上睡了一上午,翘掉了今天上午的校外实践,还被一个漂亮的女生叫醒。就是这样。”
休说,一边严肃的看着迈末里,却忍不住笑了几声。
“你们为什么不叫我啊?我还挺期待的说实话。”
谬问。
“你睡得那么香,而且白还在一边守着呗,哪个人会闲到来打扰这自成体系的和谐啊?”休说。“不过还真是令人羡慕。”
“以后记得叫我。”
谬在刻意不去理会休的最后一句话,他不想要知晓一切。在他眼里,所谓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定会让他后悔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