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北大毕业生河神
“不可。”豚黄星急道：“别，求小兄弟别杀他，我愿替他而死。”
路难平血红双眼盯着豚黄星：“怎么？你现在又不想你侄儿丟命了，
不是你为了灭他为了抢回河神之位吗？
怎么随着河神之位的旁落，骨肉亲情马上就回来了？
你侄儿战胜你取代了你，成为新的河神不正应了‘物竞天择’四个字么？
人与神仙也应和狼群，虎群，羊群，猿群一样，弱者为弱时，头领千方保护弱者。
弱小者长大变强壮之后，就去与狼虎羊猿群头领博斗，胜者为王，世代将族群繁衍下去。
你们这些神仙倒好，想当一辈子河神，受一辈子人间香火，就算至亲骨肉想取代你，都要屠刀相向。
行，我就不杀他，杀了你。”
路难平剑锋一转，落到了豚黄星的咽喉之处。豚李政压力一减
脱口喊道：“不要杀我叔叔！你这渺小人类，什么胜者为王，物竞天择都是自己的想法。
你没飞过，怎知飞行的乐趣；
怎知众人见你会飞时崇敬之情；
你个臭人类没有做过河神，又怎知道掌控别人命运的乐趣；
没有受过供奉，又怎知道为了这些荣誉不失去，天神都宁可失去生命？
哼，当局者真的迷吗？
旁观者真的就清吗？
放开我叔叔，杀我吧。”
豚李政说完，那坐地嚎啕大哭的冯唐哭的就更厉害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呜呜呜……当河神好，可以主宰一切；
当绾又何尝不好，
造福黎民百姓也可，光宗耀祖也行，
颠倒黑白无人说，
指鹿为马众人赞。
定人生死又何妨……
想我十数年苦读，就是为了光宗耀祖这一刻，呜呼，谁料
为官得意惹人厌，
宦海沉浮苦作甜，
有心不玩难做主，
执迷不悟……
我呸，不哭了。”
只见冯唐从地上起来，拭去泪水，擦干挂在胡须上的污秽，在新旧河神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决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