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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开你的店,他卖他的货,彼此只说好话,绝不允许拆同行的台。玉砚我已经买下,何必给我心里添堵?东西既然是真的就算贵点又何妨?再说古董无价,价值该如何衡量?对照眼下,以前是君子玩古,现在难道都是小人玩古,没有守规矩的了!”吴擎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买东西贵贱,我乐意,你这我买的时候不说,现在说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小爷有素质,现在我能炸了你的店。雪儿听到吴擎的话也放下了茶杯,看向李老板。
“小友误会了,我做古玩生意四十多年了,怎么会不守规矩呢?”李老板连忙说道。
“那李老板您是什么意思?”吴擎说道,脸色有些缓和,但是依旧是有些不好看。
“我这个玉砚但是手上来的时候,不知是一个玉砚,还有一个别的东西,和玉砚是一套,我见小友喜欢玉砚,我想小友也一定对它的配套之物也一定感兴趣,所以才留小友在这里的,不知小友是否愿意看看玉砚的配套之物呢?”李老板说道,能从他的眼色里看出狡猾的精明。
“李老板您真会做生意,不妨您先出来,让我看看可好?”吴擎说道。
“好勒,我这就上楼上去取,两位稍等。”李老板一见吴擎的样子,就知道有门,于是欣喜的说道。就听听‘砰砰’的楼梯木板的声音就知道了。
很快李老板就快熟的下了楼梯,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下来。对着吴擎与雪儿说道:“这个东西可是个好东西,小友一定会喜欢的。”接着就到吴擎面前,将盒子打开,放到了玻璃展示柜的玻璃上面,就看盒子里躺着一根毛笔,不过这个毛笔的笔尖已经没有多少毛了,不过这个毛笔的做工看相可要比玉砚好多了,玉质的笔杆,做成了二十公分左右长竹竿的样子,难怪李老板吧两件东西分开来卖呢?看着这个东西,吴擎还真是心动了,因为无情也从上面的气息感觉到了和玉砚一样的气息,明显李老板没有说谎,而这个玉笔也和玉砚一样都是法器。既然玉砚一进到手,那么玉笔就也一定要得到,毕竟成套的法器的威力更大。
“李老板,相比这个玉笔和玉砚您当时收购的时候是一件物品的价格吧?”雪儿淡淡的说道。
吴擎听到雪儿的话,连忙对李老板说道:“李老板不要生气,我女朋友不懂规矩,实在是抱歉。”
“怎么了?”雪儿知道自己好像犯了一些规矩就弱弱的问道。
“不许打探物品的原始进价是古玩的规矩之一,一件古玩,原始收进的价格是得到者的眼力和运气、机缘等诸多因素的巧合,这里面醖含着得宝者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曾付出的大量精力心血和学费,这是无法界量的。而买家如果去追询对方的进价,就好像一位向开服装厂的朋友买礼服,礼服销售价是5000,厂老板看在朋友份上以3000优惠价给他,但老兄却去算布料的进价和人工旳工銭,一核算,觉得成本不足100,于是,非但丝毫不感激反存抱怨之情。你说那老板冤不冤?
这样做别说在古玩界,就是在普通的商界都是违反常理的。”李老板说道,不过看吴擎道歉以及制止的及时并没有生气,也可能是因为吴擎帮过他,芳儿向雪儿解释了原因,主动化解尴尬,这也让吴擎对李老板的印象好了不少。雪儿听到,李老板的话,羞愧的低下了头。
吴擎见状,立刻双手放在雪儿的肩上,雪儿抬起头看向吴擎,有些委屈,吴擎说道:“没事的,以后知道就好了。”吴擎的眼里都是对雪儿的宠溺与怜爱,根本没有一丝责怪之意,接着就说道:“要怪也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些事。”
“我没事了。”雪儿笑了笑说道,看吴擎的样子,自己很开心,毕竟这是在乎自己的表现,甚至把一切都归结在自己身上,责怪的是吴擎自己,他有怎会在有愧疚表现出来,来让吴擎更加伤心呢?
“说起这个古玩业的规矩,我以前也是不知道的。记得我十六岁进古玩店当打杂的,老板是个老好人,从不发脾气,平时说话慢声细气,颇有儒雅风度。一天,进来一位中年男士,盘桓半天,最后捧起一只朱明郎窑红的瓶子不忍放下,问老板多少才肯割爱,老板说五万块,他当即作惊骇状,说太贵了!这没关系,讨价还价是情理中事,老板耐心解释,说瓶是到代的官窑,形正色纯,很难得,价格没有谈拢也就没有成交。在那人走后,我对老板问:“老板,您这个进价几何?为什么不卖给他。”话刚出口,老板心里象被蜂蛰了一下,脸色徒变,将手里瓶子,放回原处,直接就给了我一巴掌,说道:“多嘴,干好你的活”,他半天才缓过神来,换了一个态度对我比较和爱的说道:“你这个样子不该玩古玩,不懂规矩!即使亲兄弟之间也该遵循古玩的行规。以后不许打探物品的原始进价。这次也怪我没有教你这些,回去好好看看这。”说着他将一本讲一些行业规矩的书递给了我,比说道:“要想问行业的是就要先知道规矩,有些东西不是能问能说的。””吴擎江浙自己的事开导雪儿。
“疼吗?我要把他的手剁了下来。”雪儿冒着吴擎的脸深情的问道,看着吴擎,仿佛吴擎说的那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