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致远火道:“我说你们这些和尚就是麻烦,奶奶的,这次咋们三人差点儿就要横尸荒野了,若不是他们相救,估计都成了野狗的肚子之物了,老子才不管他玄狗子报不报应的,这世道就是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至少要让老天相信他的报应就是老子。”
悟能大师打圆场道:“吴兄不要动气,你现在身子虚弱的很,动气更容易伤身,而且普同师兄讲的也并不是没道理。”
吴致远不爽道:“不和你们这些固执和尚说了,和你们说,真他娘越说越气。”
说完他朝我又道:“还没谢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吴某我恩怨分明,老子欠你一条命。”
我忙道:“老前辈言重了,能救你们也算是我的福份了,至少悟能大师也算是我还几次的救命恩人了。”
吴致远笑道:“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
我诧异道:“老前辈有话直说。”
吴致远悄声道:“小兄弟包裹里有酒吗,我这肚子里的酒虫折磨地我好难受。”
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呢,竟然向我讨酒喝。
其实我包裹里是有酒的,那些都是老怪的珍贵补酒,可我直接就回绝了他:“你的毒中的太深了,现在再喝酒的话,估计伤势还要加深,再说我也没有酒。”
他不死心,他道:“就一口,没酒药酒也行。”
我直接打击他道:“真是什么酒都没,你若不忌口的话,这毒解不了,毒解不了的话,你的功力就不能恢复,不能恢复的话,你还怎么找玄阳子报仇。”
这句话好像真有作用,他就不说了,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打坐去了。
一旁安静了一会儿的刘德松朝两位大师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悟能大师道:“老衲心中也是毫无头绪,刘道兄有什么好的建议。”
刘德松却道:“有一点不想不通的事,飘春楼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我来这边一直没有发觉呢。”
我一听他这么说,又直接无语了,大师好端端的叫你提个建议,你却扯飘春楼去了,这人到底什么心思呀。
刘德松好像也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儿不对,他解释道:“我觉得老尼姑不可能无端端的去飘春楼,你们没觉得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我今晚我先去探一下飘春楼,再来给你们建议,两位大师和致远道兄就先休养一下吧,再说那边也不适合老人家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贼溜溜地一直在转,在这关键时候,难道这刘小道人憋不住,寂寞空虚了,不过这挺适合他的情操的。
吴致远听不下去了,骂道:“你个小兔崽子,黄树和怎么教你你这等无脑之人。这等关键时刻还去那鬼地方,不过你爱去哪去哪,我们也管不到你,你奶奶的最好醉生梦死去,可是最好他娘的活着回来,给老子带几瓶美酒。”
刘德松也不生气,他道:“你们不能老往坏的方面想好不,我这人做事还是相当靠谱的,不和你们说了,我先去市集里买套衣服。”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走了,留下他的门人和我们一伙人。
我们都发愣了,他不是说好夜里去的吗,还不带门人自己一个人独自爽去了,还他娘的要去买新衣服。
普同和悟能大师一直摇头。
刘德松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一伙人不知所措。
真是的不知所措,我望向远方,远方也望向我,一片空白。
再过几个时辰天就又要黑了,可能是要在这里再呆一晚了,不过也好,这一晚上也将算是这些日子里最平静的一个晚上了。
我坐于一旁打开了大师给我的《金刚心法》的秘籍,秘籍还是枯燥难懂,和这些事情都是一样的复杂。
趁着这个机会,我开始向大师讨教第二招‘我念’和第三招‘我住’。
大师再将‘我念’和‘我住’的招数演示了一遍让我看。
这一次看比上一次有了更好的心得。
然后大师再将他的这几十年年的心得告知我,这些都不是秘籍上能体现出来的。
大师说我的内力根基打的很好,这些年来,我一直只练习第一招‘我相’,不贪多,没杂念,将’我相’这个心法练的根深蒂固,这是很多人都达不到的境界。
大师说那一年没有将全部心法都传授给我也是一种福缘,第一招才是最基础的,而基础才是最难的,简单才是最不简单的。
时间过的很快,等大师将这些讲完,天慢慢就暗了下来,远方的夕阳染红了半个山腰。
我便起身再去做饭了煎药了。
等弄好这些,天完全暗了下来,吃好饭了药之后,大师们就不说话了,刘德松的门人也去一旁休息了,我在一旁继续练起了《金刚心经》。。
我们不敢点起篝火,近处只有微风声和昆虫的鸣叫声,也许是太累了,这一晚睡的特别的香。
还是这么安静的夜晚最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