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今日卫枯荣口中的略有突破和其淡然的态度，都莫名给了他们莫大的勇气！

“所以今日陈老来我玄心府，究竟意欲何为？你的师侄，杀了我玄心府副府主，重创我外门长老，陈老此次来，可是来赔罪的？”

陈老此次来，可是来赔罪的？

寂静的大殿内，只有这句话在响，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卫枯荣。

甚至包括一直对卫枯荣极有信心的护山长老。

如此看似平淡无奇，又极限嚣张的一句话，一时间，不仅让他们不敢置信，更是不禁热血沸腾！

他们玄心府，被陈去尘一个人压得太久了。

压得难受，压得憋屈！

而今日，卫枯荣没有振奋人心的口号，没有霸气凛然的出场，但是就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是第一次让他们有种真正扬眉吐气的快感！

“哈哈哈哈！”

苍老的笑声突然响起，所有人瞬间反应回来。

当初那个差点一人打得他们玄心府差点灭门的恐怖老人还在呢！

他们居然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到底，府主现在的实力究竟如何，他们心里也没谱。

热血沸腾之后，等他们回到现实，看着主位上看似普普通通却又霸气侧漏的老人，忍不住心中发虚，更有甚者后退至众人身后，准备若是看到形势不对，直接开溜！

“让老夫道歉？卫枯荣，看来你这闭关不仅突破了些许修为，更是把你胆子养得比天还大了！”

没有任何内力运转，陈去尘以肉体凡胎一掌生生拍在那奢华座椅的扶手上！

轰！

咔嚓咔嚓！

一时间，不仅半个座椅被随着一阵尘土飞扬被轰成碎渣，恐怖的裂痕居然一路瞬间地面差点裂开至卫枯荣面前这才停下！

这是意外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在场所有人都脸色煞白，抬头看着这个被整个玄心府都视为最恐怖的对手的老人，心惊胆颤！

“陈老，你这可不像是赔罪的态度，打烂了我的座椅，还打坏了我的地板。”

卫枯荣抬头看了一眼被砸出一个大洞的天花板，又低头看向陈去尘，“你干的？”

陈去尘眯起眼睛，看着卫枯荣。

从头到尾，这个女人的态度都极其淡然。

没有半分傲然模样，也没有多少盛气凌人，甚至连称呼都是用的陈老二字。

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卫枯荣这种淡然到让人感觉诡异的态度，才让人忌惮！

“我干的，又如何？”

卫枯荣无奈摇摇头，“原来是恶客上门，打杀了我玄心府的人，居然是跑来我玄心府来找麻烦，陈老，你这样，实在有些过分了。”

现场一片寂静。

不仅是陈去尘，甚至连这些玄心府的自家人，在场的众多长老，都被卫枯荣这有些诡异的淡然吓到了，甚至只是看着就觉得有些渗人。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陈去尘微微警惕，看着卫枯荣问道。

“想干什么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