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在后巷里那都是被诸多帮派畏惧的存在,毕竟像他们这样手法残忍的家伙可不多,受害者轻则被乱刀砍死,重则被千刀万剐,然后被这些吃人的疯子吞下肚,下场没一个可以算得上好的。
可是,今晚,他们不再是捕食者,而是被更凶暴的掠食者所顶上的砧板上的肉。
那被触手钉在墙上的笑面此时如同被送进了远超后巷屠宰场的地方,双手手被那末端带有尖刺的触手直接捅穿,一紧接着如同丝线一样穿过了他两手的血洞,他就和一只被剃光了毛的鸡一样被吊在离地2米的高空,不断承受着被蚁群啃咬般的痛楚,那感觉,就像是跌入生满荆棘的泥潭中一样。
后巷里各种稀奇的恐怖故事都被大家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来缓解下平日里生活的压力,但这却并不代表那些故事都是假的,而眼前这位女子的妆容,让站在一旁那个肌肉抽搐的笑面回想起了最近巷子里流传的一则关于‘黑袍女’恐怖故事:
每当你和周围人发生激烈冲突,或者和家人共度一刻最温馨的时光之时,你总会感觉自己的背后被什么东西盯着,但是回过头却什么也发现不了。
而到了夜半,后巷深宵时期,那些白日里感受到异样注视的人会陷入无可自拔的噩梦中,他们在梦里被不可名状的生物纠缠,被惊醒后,只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离家很远街道上,他回过头,一个裹着黑袍的女子正站在他后面发出让人迷醉到的笑容……
可是,这也仅仅被‘邻里守望’组织当做‘梦游自杀案’处理了,因为,目前没有任何后巷内的技术可以达到这种精神层面的影响的,而巢内的那些人也不会浪费能源在后巷一个毫无价值的目标上,案件就这样以一个无法被解答谜题的形式画上了句号。
想到这,那个站在一旁腿部肌肉被吓得有些许抽搐的笑面有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那恐怕就是‘黑袍女’的正体了,他不想知道那个恐怖故事里的受害者最终怎么了,到底是被眼前这女子处刑了还是丢给清道夫了,总之没有一条对现在的他来讲是好事。
“呐~这位小姐,很抱歉刚才我这位同僚对你所作出的失礼行为,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怎样?”那站立的笑面鼓起勇气,说了这样一番话。
那女子歪了一下头,没有回应,只是将探进自己的衣服内,翻出了一把正曲刀在手里把玩着。
刀身大约60厘米,刀背上附有锯齿状的突起,那上面甚至还隐隐透出了一点血色,而刀身颜色却更是诡异,比这女子的发色还要渗白,令人不寒而栗。
‘笑面’也是手下背了许多条人命的主,见过的尸体恐怕比见过的活人还要多,他自然一眼瞧出来了那刀的材料——人骨,。
可是,那种尺寸的刀是怎么藏起来的,之前为何对方迟迟不肯拿出来?
紧接着,那女子直接二话不说地把刀捅进了被触手钉在墙上的笑面身上。
“咩~~啊——!!腰子,腰子要断了——!!!”
“啊,妹妹啊,你说什么?哦,错了,应该砍掉他的腿的,居然敢在我妹妹的身体上留下那种痕迹……啊,妹妹你真是善良,算了,我就不折磨他了,把腿的筋肉挑断后就丢在街上让他自生自灭吧~~~”女子不知在和谁说话
瞧瞧,这哪里是什么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孩啊,话都不说直接动刀子,分明就是一个‘年少有成’的女魔头啊,而且貌似还有点精神分裂的样子,情况很不妙,但愿她接下来不会对自己抱有兴趣,笑面看到同伴被残忍对待的这一幕甚至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刚才还没动手。
“呃啊啊啊啊——!!!”半空中笑面的一条腿在一瞬间被横空截断。
“啊咧~~妹妹你说什么?啊——!真是抱歉呢,不是这条腿啊,那么要请您再受些累了~~”
“别……别啊——!!呜哇啊啊啊——!!”
凄惨的哀嚎不绝于耳,为后巷深宵里的血腥盛宴添上了一点伴奏,但眼前的女子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手中如挥舞曲刀的速度愈来愈快,如狂风骤雨般不断砍向笑面。
噗嗤~~~哗哗~~~——!
鲜红色的雨水渐没了地面,刚刚还在空中的人影也已经不知去向……
这一刻,那一旁站着已经吓得哆嗦的笑面才知道了那些以前被他们残忍对待的受害者的感受。
“请——请饶我一名,您刚已经把那个无礼之徒碎尸万段了,请,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有谁可曾想过,这后巷里无恶不作的笑面居然还有求饶的一天。
溅落四处的鲜血沾满了女子的黑袍和骨刀,但诡异的是,那上面的血渍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仿佛和或者的生物在吞噬一样。这更加让这个已经跪下磕头求饶的笑面久久不敢抬头。
“唉,无趣的肉体……”
那女子也没管那跪在一旁的笑面,甩了个刀花,将曲刀受进了黑袍内部,然后便盖上了兜帽,朝着巷口离去了。
笑面此时惊魂未定,环顾四周发现那女子已经走远,这次摊到在了地上。
“呃……我,我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那……那东西绝对不是人……”
但现在可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笑面忽然反应过来,现在还处于‘后巷深宵’的时间段,只剩下自己一个和成群结队的清道夫对上了就是死路一条,得赶紧找空房躲起来!
电波般的不明声音传出了笑面的耳朵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