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儿吧?”徐虓担心的问道。
“没……没事儿。”湘瀮尴尬得不知道该将眼睛置于何处。徐虓也顿感脸庞燥热,心中一骇,慌慌张张地放下湘瀮,“冒……冒犯了。”
耳畔又响起那阵熟悉的躁音,徐虓立马警惕,望着前方,成群结队涌出的野猪方向。
“徐虓,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多野猪朝我冲来?”
“答案……应该……就在那前面。”“不过好像不是针对我们的。”
徐虓、耿湘瀮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挪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徐虓、湘瀮都为之一惊,瞠目结舌、无言以表。
残枝败丫,折断的树干、灌木无一不染鲜血,五步之内必见一处鲜血灌满脚印。与鲜血混在一起泥,沾在脚底,让人越走越重,越走越疲惫,心也愈来愈沉,越来越恶心。尽管阳光还未照射进丛林,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摸索着凌乱的一路,模糊的视野中,那野猪面对死亡的嚎叫声也模糊的消失。
“小心。”徐虓挡在耿湘瀮身前,害怕她受到一点伤害似的。
视野慢慢变得清晰,徐虓感觉很熟悉,一脸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的样子,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天溪?难道是问天溪……”凭借穿梭的身影,刚刚想起的一些什么,此刻又被冰结,碎了一地,如作灰烬,如烟消云散。
模糊的视野里,他大口大口地撕咬,摇头晃脑甚是尽兴、享受。然而他越是尽兴,徐虓心里愈是担心愈是害怕。
耿湘瀮却早已面无神色愣在一旁。当今世道,竟然还会遇到这种茹毛饮血的野人?
“天溪!”徐虓终于难以在忍下去,失声大喊。这一刻四周显得十分宁静、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