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衙大堂,阎捕头一边甩着湿头发,一边走了进来。
...
“头发湿了就擦干,不要以为自己在拍广告好不好!”
刘师爷懒得吐槽阎铁莫名其妙的行为,这家伙终于洗完澡了,他为什么要在衙门里洗澡呢?家里是没水还是咋地?天天薅衙门羊毛,这些人真是够了。
“哟,李牢头来了啊!”
“吃饭了吗?”
“就算没吃,我们衙门也没有哦!”
阎捕头一开口,就把李牢头想要蹭饭的欲望打破了。
“哈哈哈!”
“阎捕头您这话说的!”
李肥头虽然比阎铁大上好几岁,但毕竟阎铁现在是京衙的牌面捕头,所以还是得客气一点,万一将来他升上去了,也好结个善缘啊。
就比如十几分钟前,那个什么沈捕头来衙门大堂的时候,李肥头连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听说这家伙是个混子,以后的官途肯定没什么希望,所以也不用和他认识,就当作陌生人吧。
...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上路吧!”
阎铁也是直接切入正题。
“好的,阎捕头!”
正好李肥头他也休息够了,再加上衙门没有饭可以蹭,所以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二人和刘师爷简单的告了一声别后,便向京衙拘留室的方向走去。
...
刘师爷等到二人走远,两道眉头却突然皱了起来,刚才沈易可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骁”字令牌代表着什么,刘师爷完全清楚。
京城外防军一共有三营五队。
而这块骁字令牌,就是三营之一的象征。
不过,一般士兵也拿不到这种令牌,只有个别精英分子才能拿到。
就比如当年的那几个人…
…
刘师爷摇了摇头,他不想回忆过去。
现在的问题是,沈易怎么会被那些人盯上的呢?
他又没参与…当年的事情,他没理由会被人暗中跟踪啊!
他说那些人是截杀京衙囚车幕后黑手指使的,难不成真的是这样?
真是怪了!
真是怪了!!
就在刘师爷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抹靓丽的身影从大堂外面的长廊里走过。
刘师爷眼神多尖啊,特别是看到美女的时候,那视力连左捕头望尘莫及。
“呀!这不是裴老板嘛!”
“怎么裴老板又悄无声息的来京衙了呢?”
刘师爷一看到裴老板,顿时心中的困惑都消散了。
有什么事能比和裴老板打招呼更重要的呢?
这可是未来的靠山啊!
趁裴老板还没有走出衙门,刘师爷用飞一样的速度追了上去,然后强行忍住气喘吁吁的肺部,用略带惊讶的表情说道。
“裴老板,好巧哦,又见面了!”
刘师爷打着招呼说道。
…
裴衣衣的心情并不好,所以脸上的表情臭臭的。
“刘师爷,咱们又碰面了啊。”
“是啊,裴老板,您今天也是来找谷未久的吗?”
“嗯!”裴衣衣有点不想说话。
“咦?裴老板您是心情不好吗?”刘师爷看出了裴衣衣脸上不爽的表情。
“恩。”裴衣衣还是不想说话。
“哈!是不是谷未久惹你生气了?这小子真不懂事!”
刘师爷急着给裴老板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