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嘴角既是轻蔑又是不满:“一个读书人,喝醉了发酒疯呢,不是一两天了!”
“经常这样?”马志远又接着问。
“可不,哭哭笑笑,疯疯癫癫的。”
“可知为何如此?”
“那人高傲的很,小人怎入他的法眼。”小二倒有些气愤了,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自己。
“我去看看。”马志远边说边起身,杨修清也是一样的热心肠,随着他一起去看。
他们来到那个雅间,书生已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在地上来回地走,边走边吟唱着:“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吟唱未已,人已泪流满面,可见伤心已极。
那是个白面书生,原本生得一幅好皮囊,只是一道从眼角到嘴角之间醒目的刀疤,将这张脸完全变了模样,甚至有些狰狞。
“这位仁兄,可是有什么伤心事?”马志远问到。
那个书生翻了个白眼,“我有何事,与你何干?”
“见你伤心,心有不忍。”
“天下不平事多矣,你岂能管尽。”书生还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你......”杨修清有些恼恨其无状,忍不住开口要骂人,被马志远制止了。
“那,我们打扰了。”马志远说道。
他们刚要退出来,骆天洋走了进来,“这个书生,枉读了一肚子夫子,怎生好歹不知?”
书生有些词穷,摆了摆手,无奈地说道:“你们走吧!”
“你方才说,天下不平事多矣,岂能尽管,他们还真是愿意管不平事,尤其是还有杨家后人在其中。”
“杨家后人?可是天波杨府?”书生睁大了眼睛。
“正是。”骆天洋正色答道。
书生整了整衣裳,向几人躬身施礼:“小可无状,被名家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