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文修玉摇了摇头,无法给出答案。
“一定是她做的吗?”左捕头反问道。
“有极大的可能,却不能完全肯定,只能再进一步搜寻线索了。”
“我也这么认为,尤其是这一次韦一冰的死,似乎和这个红衣女子没有关系,因为以她的身份地位,很难踏入韦府半步,更不要说有下毒机会了。”
“知道是怎么中的毒吗?”文修玉问。
“还没查出来,毒没下在饭菜和酒里,也没下在茶里,来源是什么,还不知道。”左捕头说道。
“韦一冰这几日的行程问了吗?这几天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
“据说,因为狎妓被禁足了几天,没什么人来访,也没发生过什么事。”
“那是怎么中毒的?难道是家里的仆人下毒?”文修玉追问道。
“这个可能不大,我问过了,仆人都是在韦家待了多年的,而且,这个韦少除了好色、游手好闲这些毛病,其实人还不坏,对这些老仆人也还好,彼此没什么积怨,再说,就是要下毒,早就该下了,何必趁着这个时候,又何必把注意力引到自己周围,就是多过了一天两天,难道还能长久地躲过去?”左捕头否定了文修玉的想法。
“那就只能再去盘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也许不起眼,所以大家忘了或者忽略了。”文修玉建议道。
“还有,是不是需要传怡红院的红莲及相干人等到堂进行问讯?”文修玉又说道,还补充了一句,“不要同时进行。”
“我这就去和大人商议。”左捕头也认可文修玉的意见,和大家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