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胡禹铭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谁。
那自然是萧宴。
想当初,他得知萧宴昏迷不醒的时候,整个人激动地几乎要飞起来,以为总算可以瓜分萧氏了。
却没想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还被那个老东西嫌弃!
而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萧宴!
不过,萧宴却无视了他挑衅一般的态度,径直牵着白栀的手坐在沙发上,“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话落,宋孟君就被黑衣的保镖押着进来。
“禹铭!快救救我!”
宋孟君急忙呼救,但是胡禹铭却根本没看她一眼,只是冷笑了一声看向萧宴,“破鞋而已,怎么了?您堂堂宴少这么有闲心,连我私生活都管?”
‘嗖’!
一道银光直接擦着胡禹铭的头皮飞过,而他只是觉得头顶上似乎凉了一下,但伸手一摸才发现,头发竟然没了!
现在的他,要是头发再往两边多剃一些,就绝对是个极为标准的地中海了。
“艹!”
胡禹铭大骂了一声,嗓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肾亏才变得公鸭一般沙哑无力,格外难听。
而白栀这一次却直接以他肉眼根本捕捉不到的速度到了他面前,一只手狠狠扼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冰寒着,“还装蒜!”
以萧宴的脾气,换作是别人向胡禹铭这样,早死了好几次。
但是,白栀却很清楚,萧宴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在顾及自己的爷爷,萧老爷子。
自从经历了萧氏的那场大变故,二叔萧靖弘也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后,萧老爷子的身体状态就明显大不如前了。
终究都是他的血脉,再有人出现什么事的话,只怕是萧老爷子受不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白栀不会动手!
“干什么!你放开禹铭!”
宋孟君竟然还在一旁用力挣扎着,神情怨恨无比,“姓白你就了不起了吗!你也不过就是只会仗势欺人罢了!”
“啧。”
白栀讥讽的勾起唇角,看向宋孟君,“他都骂你破鞋了,你竟然还护着他?”
“我愿意,管你什么事!”
宋孟君叫喊道,“你们这种生来就什么都有的人,又怎么会懂禹铭的感受!只有我才最了解他的内心!我们才是这天底下最合适的一对!”
白栀不禁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倒也的确是挺配。”
一个放浪愚蠢,一个愚蠢而不自知。
绝了。
不过就连这种货色都有人死心塌地,而陆一寒却依旧单身,看来命运的确是不那么公平啊。
(陆一寒:扎心了老铁!)
而这时,萧宴问道,“胡禹铭,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沈小茶怎么回事。”
“贱人!那是个贱人!”
宋孟君竟然立刻抢先叫喊道,“就是她!那个不要脸的骚货竟然勾引禹铭!还爬上了禹铭的床!臭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