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内心的喜悦大过于疼，他卧在床上，痴痴的笑。
他起身，快步走到窗边，摘下一朵小花，掰着花瓣。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一片片数着，到了最后一片，他眸一亮，扯过花瓣亲了亲，“喜欢。”
他就知道付嫣然喜欢他，连花都觉得。
他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摩擦着。
他发了个嗯，付嫣然那边又秒回个表情包。
苏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放下。
他抬手，摸到了脸上的痘，平静下来，走到镜子面前照了照，心情失落下来。
他走出房间，敲了隔壁的门。
隔了好一会，里面出来沙哑的声音，“进来。”
“爷爷。”
苏穆开了门，就站在门处，也不进来。
“怎么了？”
“我能不能，不吃药了。”
苏穆说完这句话，苏庆生沉默了片刻，叹气：“不能。”
“你和你父亲很像，不能被他找到你。”
从小到大，苏庆生在苏穆耳边提到苏穆的父亲，永远都是这句话，苏穆一直不能理解，但他知道苏庆生是为他好。
“为什么不能被他找到我？他不是你儿子吗，为什么我们要躲着他？”
苏庆生坐在床边，沉默着没有回答。
苏穆回到房间，灯没有开，他睁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打开手机相册，盯着女孩明媚的容颜，指尖在上面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