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说什么呀?二殿下怎么了吗?又是什么小倌?”
原温定见述安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便反应过来了:“哦!阿述当初返乡的时候,恰好是那小倌册封为侧驸马的时候,想来阿述应该是错过了。”
“是这样的!”原温定好像是手握一手劲爆消息,刚好遇上了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浑身热血沸腾,就想着马上和盘托出,让述安跟着他们两个一起谴责衍渺一样。
“那衍渺是出身春风楼的小倌一个,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忽悠二殿下进宫求得了一手封他为侧驸马的圣旨,可是刚有了位份,二殿下就南下了。”
“二殿下南下这一段时间,也有人在传,是不是那狐媚小倌寂寞了,所以才跑掉了的,后来二殿下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和他在朝承殿前拜了堂,让一个没有名分的小倌,正了位置。”
“结果,这还没有一天呢,那小倌就先是明目张胆的用着二殿下的马车去了巫国的驿馆,随后还跟着巫国的车队,一同跑出了昭都。”
“二殿下初登摄政宝位,日理万机日夜繁忙,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却是好几天之后了,知道了消息,却还是错过了让人去追的机会!”
原温定满脸的愤恨:“如今满昭都都知道,四王爷给二殿下送了一个会乱跑的小倌,不但占了侧驸马的位置,还丢了二殿下的脸!”
“要是我,将他抓回来,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剁掉他的双腿!看他还跑不跑!”
述安听完了却是一直心疼着云从,这些时间与云从相处,知道她不是一个轻易就能做出朝承殿前拜堂的举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