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女听到了之后失笑出声：“小十六还是一如既往，不在乎又一针见血。”
十五皇女也弯了唇角：“换个说法可能会更准确些，你都十五了，寻常皇女十二岁府上就有了男眷，就算没有正夫，通房和侍男也该是有的。”
“到了你这个年岁府上还干干净净的，母皇也是该出手试探了。”
九皇女接着说了下去，面上还有艳羡的表情：“母皇对你已经很不错了，纵容你到十五，还用胤国第一美男来试探你。”
无栖听着，似乎是在听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十五皇女：“那母皇用那小皇子，也是用的极致，一来借他与胤国交两国之好，免除战火，二来借他打探你的喜好，若真是用他来开了苞，他也活不了多久。”
“即免除了你贪恋男色，又解决了一个别国的外男。”
九皇女摇头：“啧啧，还是小十五看的通透，我呀，还是远离朝政，在我的美男窝里好生待着吧！”
“若真要去那浑水里淌，估摸着没到一天，就会被母皇踹出来。”
十五皇女也摇头：“我意不在此，意在山水之间也！”
“九皇姐是没见过那日出的海边，日落的彩霞山吧！那真真的是人间仙境。”
九皇女笑道：“小十五是没有体验过花魁的滋味，美男的被窝吧！那才是人间仙境！”
无栖看着两个姐姐在自己面前胡闹着，也不为所动，不评判，也不参与。
十五皇女看向了她：“十六皇妹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