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唇角微勾，虽然不大明白这个婢女是不是真的蠢，但是此举确实让他重新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了。
“我回了二皇夫，说身子拖不了太久，着实不想耽误了二皇女。”
无栖听了，心里腹诽：你越是这样说，二皇姐越是不会放手了。
但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女皇在晚宴前召见了我，殿下可知女皇寻我说了什么？”
乐正夹了一块瘦肉，往嘴里塞去，却是又爆了一个大瓜出来。
无栖皱起了眉头，那夜自己跪在宫中，想来也是该有他的一份。
“我母皇寻乐正皇子，还能是为了什么？莫不就是让乐正皇子在菻国好生玩玩罢了。”
乐正摇了摇头：“女皇说，让我勾引你。”
无栖似乎惊愕于他的坦诚。
乐正看着她：“没错，如你方才所听到的，是句实话。”
无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所以，皇子是信了，还是没信？”
乐正勾唇：“刚开始是没信的，但是后来到了十六皇女府上，就信了。”
“哪里有适龄的女子府上，连个小厮，都难得能见到的？府上基本上都是年纪大些的婢女，所以我在想……”
“殿下的取向，似乎有些奇特……”
无栖倒也不急着解释：“像是我九皇姐那般，风流的，坊间说不行，像是十一皇姐那般喜好美人的，也说不行。”
“我既不喜男子，又不好美人，府上皆是老幼妇孺，这般又不行……”
“乐正皇子觉得，我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