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栖深呼吸了一口气，帮她找了个借口：“对，别人估计也想不到，本皇女的贴身侍女，居然会给本皇女喝这么廉价的茶叶，所以不会在这里面下毒。”
“没错！”莲群脸皮厚：“就是这样！还是殿下懂莲群！”
无栖叹气，不想说话了。
脑袋一扭，便再次看天去了。
这一回，却不是一直瞧见的蓝天白云了，明亮的天空之下，居然飘起了一个风筝，颜色艳丽，虽被绳子羁绊，却是在天上飞出了一股子肆意的模样。
“何时多了个风筝……”
无栖呢喃的声音，也给莲群听了去，她探了个头过来，眯着眼睛看着：“这一连三年的时间随着殿下在此处喝茶了，都未曾见到过这天空出现过别的东西。”
“寒鸦是有过几只，这好看的风筝，还是真没有过。”
她往远处看了去，瞧见了那白墙红瓦，便确定了：“那个方向，是故园的方向呀……”
无栖的视线仍旧跟着风筝走，嘴上却问着她：“故园？是什么地方。”
莲群收回了目光，看着自家殿下，笑道：“难得听见殿下发问，这问的却是一个关于小倌馆的问题。”
无栖扭头看她，似乎是想要确认：“青楼？”
莲群点头：“怎了，莲群虽穷，但听曲的雅苑故园，莲群还是去过的，不似殿下，还是个黄毛丫头。”
“要不，莲群带殿下去逛逛？”
无栖摇头摆手：“不去，依着我的名声，不能去那种地方。”
莲群撇嘴笑了，却也是再没有取笑她。
自家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自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