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提着一壶开水出来放在树下的石桌上,看向院门。
修长的指节微弯,颇有耐心地继续扣着院门,“清晨口渴,进来讨杯水喝。”
几个大兄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牙酸的挤眉弄眼,直接飞上墙头离开了。
得,这儿没他们什么事了。
也不用他们继续在这里碍眼。
“时辰太早,未曾烧水。”江玉婉笑吟吟的说。
余光都没有扫过镜月放在石桌上面的那一壶白开水,镜月也默默地转身离开,把在屋内探头探脑的姨母给拉走。
“井水也无妨。”
江玉婉失笑一声,抱着阿竹起身,去开了门锁。
还未来得及看清某人如今的模样,就被迎面抱个满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和清新的皂角香熟悉的让江玉婉眼中水光一颤。
齐川也紧紧地拥抱着她,后面跟过来的人眼观鼻鼻观心,其实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阿竹无辜地被夹在中间:啊啊啊!!!
这个臭男人是谁?!
阿竹不甘被母妃忽视,小家伙伸出肉嘟嘟的小手去推面前坚硬的胸膛,奶凶奶凶的。
把心绪激荡的二人弄得哭笑不得。
齐川如今自然是不需要伪装,他褪去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早已具备成年男子气魄的俊美容颜,浓眉大眼,眼睛更是乌黑有神。
“哪来的登徒子,见人就抱。”
江玉婉戏谑,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斜他一眼,抱着阿竹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