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祖明开着白羽生的面包车，来了精神病院。
大夏天，车内空调坏了，他热出了一身汗。
望着精神病院的大门，叹了声晦气。
白羽生已经在大门口等他，穿着厨师装，很是有型。
游祖明立马拿出手机，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在他眼里，白羽生太适合当模特了，可惜对方志不在此。
“白老弟，大手笔呀。”游祖明下了车，拍了拍二手面包车，“这次买了大热门，怕是没钱修车内空调了吧，要不要再介绍点工作给你？”
“买什么热门？暂时没空兼职。”白羽生把小何的画稿拿给他，“老大说短视频做的不错，你再接再厉。”
“那热门不是你们买的吗？”
白羽生摇头，他和老大到现在都还没脱贫呢！
“那就奇怪了。”游祖明对做动漫短视频并不是很看好，不过唐荞许了他不少的好处，虽然有点画大饼，但他还真信了她的邪了！
“我到时候问问老大，今天你怎么亲自跑来了，不是说找了个助理吗？”
“我就是来问你点事，你之前是不是说有个网店能解决各种麻烦，连那方面都行。”游祖明放轻了声音，深怕白羽生不懂，“就是你们道士的本职工作。”
“你出什么事了？”白羽生一听来了精神，这是来送功德值了。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你可能也认识，就那卷毛，他好像中邪了！”
白羽生回想了下，“是上次姚娜的死忠粉，带头闹事那个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