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桐并没有昏迷，她睁着无神的眼睛，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失去了行动力。
“你怎么会招惹到九尾狐？”江渡问道。
“不是她，是姚娜。”唐荞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李小桐，“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是自愿的吧。”
李小桐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来。
但看她那眼神，唐荞的猜测大半是对的，这个李小桐应该是受过姚娜的恩惠，所以自愿的。。
“我和你被毁了容，应该就是和这九尾狐有关，狐妖天性爱美，不过不是特殊情况，它们是不会取人皮的，一定是姚娜对它做了什么！”唐荞说的很笃定，她眼神很冷，捏着狐狸尾巴的手不由收紧，
“唐老大，你的意思是姚娜控制了九尾狐？”江渡很是错愕，别说一个普通人控制妖怪有多困难了，这还是九尾狐，这种大妖连他们特殊部门都hold不住，别话是去控制了。
“大概是这样吧，现在我们得找到了九尾狐其他的尾巴，失去尾巴的九尾狐会很惨！”
“这才一条，我们上哪里找？”
“如果是我认识的那只，它只有六条尾巴了，甚至更少。”
“那我们还要去见姚娜吗？”
“找不到尾巴，九尾狐就会一直控制，你觉得姚娜会乖乖招供？”唐荞扫了下江渡的脸，撇了撇嘴，“你这脸还要吗？还有宋伊人的！”
“唐老大，你可别吓我，我这帅脸要是毁了，九亿少女得失恋，可我不明白，姚娜只是一个艺人，她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呢？”
“姚娜没有那么简单，要么就是她身边还有这方面高手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