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唐栀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那这个家族，到底是谁？”
“没了。”
“什么？”
“没了。”
“程老先生，你……”
“燕京这地方，一个家族的起源和陨落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个家族没能熬过金融危机，早就离开这里去了国外，而且我所知道的是，那女孩早就已经去世了。”
“你说什么！去世了！”
“唐小姐，我很抱歉，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不过我相信你母亲是很爱你还有你父亲的，因为我知道，那个女孩是因为产后得了抑郁症，没多少年就离世，我查了下，好像是跟你父亲走的那一年一块去的，兴许她一直关注着，知晓你父亲走了，也没了活下去的希望。”
“程老先生这话的意思是，她是自杀的？”
“是的。”
“不可能！”唐栀起身：“这不可能！我的母亲，不可能这么脆弱，再说了，没了我父亲还有我，倘若她真的深爱我，不是该想着我身边没人了，从而拼命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吗？”
程老爷子口中说的那些，唐栀并不相信，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