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绾庭无情的嘲讽着南宫煜,“没了太后和左相的扶持,太子哥哥可想好要如何保住这太子之位了?”
江静仪
南宫煜表情阴冷,“你们先是带着我逛法场,现在又来犯官旧宅,靖国公府这是要造反吗?”
“太子倒也不必对我使用激将法,我比你想象的更难对付。”洛凌君淡淡一笑,扶着穆绾庭坐到旁边的石凳。
这石凳已经提前放了柔软的坐垫,暖和又舒适。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南宫煜已经快把牙咬碎了。
“听说左相夫人病了,太子妃心急如焚,太后出宫没多久,太子哥哥就亲自请了旨,带着太子妃母子去左相府侍疾了,不知道太子妃到时候会不会跟左相乱说什么。”穆绾庭坐在凳子上,抱起桌上放的精致暖手炉,好整以暇的看着太子。
太子气愤难当,“你们竟然找人假扮我,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是又如何,太子可有证据?”叶千裳将手里的绳子收了收,故意刺激南宫煜。
南宫煜抬手,表情狰狞的往前冲,想要用手掐穆绾庭,才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身后的绳子限制住,叶千裳看似没用什么力气,可是任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穆绾庭看着一直挣扎着要往自己这边冲却怎么都挣脱不开绳子的南宫煜,淡淡一笑,问道,“你让人在我身上下的西羌蛊毒,是谁给你的?”
南宫煜不理会她,继续挣扎着往她身上扑,双目赤红,看上去精神头也不正常。
等刺激够了,叶千裳用腰间的包里取出一根银针,趁着南宫煜不注意,将银针扎进他脖子后面的一个学位,原本还在挣扎着要往穆绾庭身上扑的南宫煜,突然就倒下了。
洛凌君皱眉看向叶千裳,“能确认吗?”
“差不多。”叶千裳走过去掀了掀南宫煜的眼皮,又给他号了号脉,取出一支银针刺破他的手指。
南宫煜的手指流出一大滴血,叶千裳赶紧用一个白瓷碗在下面接着,血流了两滴就不在流了,任叶千裳怎么积压都不再流了,叶千裳皱眉用烈酒将他的手指冲洗干净,眉头皱的更紧了。
“伤口已经愈合了。”叶千裳将南宫煜的手指展示给穆绾庭看,另一只手端起碗看了看,就见那两滴血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表情立刻难看起来。
洛凌君皱眉过来看了看,“我们去南四郡的时候,他还好好地。”
那时候南宫煜还看不出什么异常,在南四郡的时候双方通信也没有察觉异常。
“到底是他自愿的还是受到了谁的胁迫?”
“他自己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
洛凌君脑海里好多个问题一起跑出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精神错乱了。
相较于洛凌君的情绪复杂,穆绾庭的想法就简单多了。
“不管是谁动的手,至少是在太子妃怀孕之前。”穆绾庭看向叶千裳,微微蹙眉,“崖香曾说过,太子妃怀孕的时候曾多次被东宫宫女和女眷冲撞,有几次甚至都大出血了,但孩子却还是安稳的生了下来。”
穆绾庭抬头看向叶千裳,“这种情况,与姑姑当年颇为相似。”